天剑山一众长老杀去,竟未能抵挡,连连败下阵来,却听七长老燕回风道:“师兄小心!这些兵马修为不俗!”正说话间,那些兵马的头领忽然跃马而至,一枪刺向燕子回风。燕回风举剑招架,然后回身一转,反手刺出,使得叫“雁字回时”这一招,直刺那人马匹。
那人一夹马腹,勒马跃起。这时刘长老张文风从后边攻到,左边五长老赵惊风也已赶到,三位长老,一人一剑,便即刺去。那头领拨马便跑,他左手扶着马背,举着身子腾空跃起,刚好躲开那三道剑气。那剑气交错而过,打中了各大势力的喽啰,一连穿透了几十个人。却听二长老喝道:“别叫这人跑了!”
二长老严西风提上元力,运到腿上经络,飞步追去,只一个呼吸之间,已追至那头领马后,严西风举剑便刺,正在这时,那头领突然回头,反刺一枪。二长老出手极快,剑气已距那人不过四五存,可那人更是敏捷,他后发先至,待二长老长剑刺出,门户大开之时,使了个“回马枪”,一枪入腹。那头领得手,只把长枪一拧一转,二长老的内脏登时被他搅为肉泥,脑袋一歪,就地气绝。
“二弟!二哥”一行长老大呼,声音极为悲切。那头领拨回马来,又冲入阵中。
广场上杀得正乱,自那一行骑兵入阵,众人都已分不清熟敌熟友,但凡见着活人,便举刀砍去,全然不分敌我。除圣火教与九刀宫外的势力,见情况不好,都散开了去,两不相帮。李乘风见识不好,大喝道:“诸位快快快快退回,听我吩咐!”他边打边喊,虽用不上元力,但声音苍老豪迈,广场上每个人都听得见。
天剑山剩余的二十余弟子纷纷退到李乘风身前,只听李乘风说道:“快快布阵!千万不要自乱阵脚!当以阵破阵!”韩剑山与众弟子便又布下了“天剑九绝阵”。这时天剑山的弟子,凡是能活下来的,都是精英,一时间,竟反转局势,反守为攻,杀了圣火教一个措手不及。
那军阵的兵士虽然个个儿都是武者,可毕竟最高不过武圣级别,大多数都是宗师修为,而反观天剑山,这时活着的,不是长老就是长老们的亲传弟子,最低也有着大宗师的修为。
可毕竟天剑山一方人单力薄,斗不多时,众人便纷纷受伤,就连楚枫的胳膊上都被砍了一刀,还好只是皮肉伤,并无大碍。
忽听山下传来一苍老雄壮之声:“司徒海拜山!”那声音极为雄壮,传荡在山谷中,回音不绝,那些修为低微的喽啰听完,只觉胸口奇痛无比,连连吐血,更有的闻声即毙。
广场上的人不知不觉的便都停了手,谁也不打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鸦雀无声,气氛极其诡异。
只见山下缓缓走来一人,正是司徒海。圣火教教众纷纷跪地,朗声拜道:“参见教主!”
韩剑山仔细瞧去,只见那司徒海鹰眼勾鼻,嘴大脸阔,眼射寒星,眉飞入鬓,身躯凛凛,相貌堂堂,有万夫莫敌之勇。韩剑山竟不敢与他对视,只觉自己在他面前就如初生婴孩一般,脆弱无比。韩剑山也并不是没见过武神级别的高手,就像李乘风也是神级的高手,还有那隐世剑皇韩女士,只是这两人的气势实在没有司徒海的逼人。
李乘风拱手说道:“司徒兄不请自来,实乃恶客。”
司徒海哈哈一笑,说道:“李兄说得是,不过恶客也是客,李兄竟这般招待客人,真让兄弟我心寒啊。”
柳随风的脾气向来不好,他骂道:“司徒老狗!你净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有本事的就和老子同归于尽!”
“哈哈哈……”司徒海哈哈一笑,随即梦眉努目,大喝一声:“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与我说话!”只见那三长老柳随风浑身一颤,七窍流血,再看时竟已暴毙当场。
众人见状,无不大骇,韩剑山更是心惊肉跳,心道:“这位长老实力强悍,有目共睹,却被那圣火教教主一喝毙命,倘若换了我,早就死上七八回了,哪里还能活。”低头一瞧,却见双腿哆嗦,浑身打颤。又想:“韩剑山啊韩剑山,你真是个废物,我还道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没想到这时大难临头,你却险些吓尿。”他想:“我要不要趁乱逃走?”
李乘风朗声说道:“司徒兄,实不相瞒,我已中了你的暗算,如今提不上元力,这天剑山自然没人是你的对手。事已至此,我等要想活命是万万不能了,可我想,司徒兄心中应该敬我,便叫我等死得有尊严一些,你说如何?”韩剑山一听这话,心中热血上涌,心想:“李掌门对我有教导之恩,我怎能临阵脱逃,大难临头各自飞?老子就算是死了也绝不做缩头王八!”
司徒海问道:“那你说什么叫有尊严?”
李乘风道:“你叫我等一人对一人,这样可公平吧。”
“好!”司徒海哈哈一笑,说道:“如今各大势力的高手都在,算上你,你天剑山还剩下长老五人,我就派出五人与你一一相斗。”
“那就多写司徒兄了。”李乘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