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身青衣,出手干净利落,往往三拳两脚,就能撂倒一片。众将士定睛一看,见那人龙眉虎目,高鼻深眼,不是楚枫却又是谁?
徐子远见楚枫来到,又惊又喜,当即喝道:“楚大人!您还活着!”楚枫哈哈一笑,道:“托你的福!”一众将士都知楚枫神勇,这时见他来到,如遇神降,纷纷心下大定,又冲了回来。
这时,又见一白衣书生和一个老者飞跃而来,那老者徐子远并不认识,而那书生却正是赵飞雁。
徐子远大喜,出招之时更加精妙,但见他枪出如龙,横扫而至,一片片的感染者倒地不起。赵飞雁也不含糊,她只使腿法踢人,一脚一个,干脆利落。
过不多时,感染者便纷纷退去。军士打赢了仗,尽皆欢呼。徐子远走上前来,握住楚枫的手,楚枫只见他双眼含泪,显然是对自己很是担心,不禁也是感动。徐子远说道:“属下无时无刻不担心楚大人的安危。”楚枫握住他手,笑道:“没关系,这不是回来了吗!”又道:“弟兄们打赢了仗,士气真高,咱们回去需犒赏三军,而且,这也是最后一场仗了。”
徐子远先道:“是啊,定要犒赏弟兄们。”忽听到楚枫最后一句话,隐隐觉得他知道了什么,想了一想,登时会意,激动地说道:“楚大人难道……”
楚枫哈哈一笑,道:“咱们回去喝酒,再和你说来!”当下与徐子远回营。
是夜,徐子远下令犒赏三军,叫伙夫杀猪宰羊,已慰军心。
楚枫与徐子远在房内对饮,二人都是慷慨豪迈之人,一见如故,但这次确是头一次坐在一起喝酒。二人喝得正酣,忽听“砰”的一声,确实一个军官推门而入。那将一脸气愤,说道:“徐统领知俺最好酒,这仗俺营下兵士最卖力气,战功赫赫,徐统领怎的也不招俺喝酒?”这军官说话虽然令人不快,但从他言语红也可听出,这人也是个豪爽汉子,楚枫当下招他过来喝酒。那军官抓起酒坛,“咕咚咕咚”地便喝上,只一眨眼,一坛子酒便叫他喝光。
楚枫二人都赞:“好酒量!”
这时只听一阵脚步声响,从门外挤进来许多大汉,黑压压的,纷纷说道:“徐统领只请他喝酒,难道我们打仗时没卖力气吗?我们哥儿几个非要讨个说法!”
楚枫见状,哈哈大笑,道:“兄弟们莫急,都来喝便是了!”此话一出,这些军官再不客气,纷纷拉凳子坐下,没凳子的就坐在床上,后来床也没了地方,后边的人索性坐在地上。霎时间,由两人小酌变为众人共饮,气氛好不热闹。
众军士都是老兵痞,在一起惯了,嘴巴都不干净,初始见楚枫在这儿,都怕他恼火,因此还收敛些,却见楚枫比这些人还能胡吹牛皮,简直要把牛吹到天气,且满嘴石井切口,毫无管家作风,他们见楚枫是同道中人,更是再无顾忌,一屋子大汉喝酒吹牛,谈天侃地,当真豪迈之极。
徐子远忽然叫停众人,问楚枫道:“楚大人你刚才说已有对付瘟疫之法,那是怎么个法子?”
楚枫喝了杯酒,便从阿苏提法拉把他拐走说起,把这些日所遇之事一一道出,只是把暗精灵国换成了世外桃源,把女王换成了部落酋长,把整个暗精灵国都说成是蛮荒之地,又隐去了敖晃这一段,只说是有一老者,身体垂危,楚枫医好了他,作为回报,答应楚枫治疗黑水郡百姓。又说那老者敖晃是天下名医,把他吹得天花烂坠,有让人起死回生的本领。
楚枫肚中虽然没什么墨水,但与赵飞雁相处久了,也难免带了些书香只气,他讲时就如说书一般,把众将的注意力都吸引了去,但凡说道惊险之处,只听“哎呀”“呵”等感叹之声,就连向来僵着脸的徐子远都极为紧张,楚枫一时大感成就,更是添油加醋,胡吹了一番。但大意却都说了出来,并告诉了徐子远,次日便去解决瘟疫。
这时夜已深,楚枫回到房中,见赵飞雁还没睡去,他略有些不好意思,摸黑走到赵飞雁身边,说道:“今夜和弟兄们喝得尽兴,一时忘了和你叙旧,飞儿莫怪。”
赵飞雁拉过楚枫的手,笑道:“你们男人的事情我不懂,但我也知道你这人慷慨大方,最爱喝酒,我本来也没怪你,何况你刚才这么说,我更是心疼你,怕你喝坏了身子。”楚枫听罢,哈哈一笑,搂过赵飞雁,又亲又吻。
他喝多了酒,一时把握不好力度,捏疼了赵飞雁,她不禁轻哼了一声。这哼声极为诱人,楚枫听在耳里,只觉心神一荡,看着赵飞雁那绝世容颜,只想叫她融化在自己怀里。当下脱去衣服,又卸下赵飞雁衣服,两人这时已劲穿着小衣,眼看就要坦诚相对。赵飞雁本来不干,但盛情难却之下,情火猛涨,便半推半就叫楚枫脱了衣服。
楚枫脑袋浑浑噩噩,眼看就要犯错,其时窗户未关,吹来一阵凉风,叫楚枫清醒了不少,他压下邪火,搂住赵飞雁,说道:“刚才险些犯了大错!”
赵飞雁把小脑袋埋在他怀中,并不说话。过了半晌,才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