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胡思乱想着，然而头有些微微的疼。

“哎，本来手无缚鸡之力，全指望脑袋好用，现在可好了，身体不行，脑袋也不行，我成了个十足的废物！”

楚枫叹了口气，数着天花板上的花，一朵，两朵，三朵……

不知不觉，楚枫竟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门口传来了叩门的声音。

楚枫睁开了眼睛，浑身无力，勉强坐了起来，“进来！”

是欧阳！

“走吧！下楼吃点东西！晚上跑了一晚上，都饿了！”

楚枫想了想，也对，回来好像没吃晚饭呢！“走吧！”楚枫起身，然而步履有些蹒跚，“欧阳，你说我现在是不是相当于一个半残？”

欧阳笑了笑，“你在我面前，就是全残！”

餐桌上，气氛并不欢愉，欧阳若有所思，片刻后终于问了出来他见到楚枫就想问的问题：“楚枫，你听说过鬼族吗？”

餐已经上齐全了，楚枫一边吃，一边思考着欧阳的问题，“我在史书上看过七百年前的世纪之战，就在这上京市！就是人族和鬼族的决战吧！”

“那你知道伤亡比吗？”欧阳追问。

楚枫摇了摇头，“史书上没说！”

欧阳笑了笑，“你在帝国的心脏住，自然所有听闻的都是对帝国有利的，帝国的史官怎么会把自己的不利写给你们这些高官之后看呢？真正确切的伤亡比和对那场战争的描述在翊王爷部的一些史官的书里！”

“那么伤亡比是多少？”楚枫突然感情趣起来。

“人族共损失皇都军加上人民组成的义勇军共计死亡122万，而鬼族伤亡近千只！”

这个数据吓得楚枫筷子都掉了，“这，这，我算数不好……”

欧阳叹了口气，“据军机营的测算，东部之巅居住的鬼族成员预计三万，而帝国全国可以拿出来当战士的壮丁是近一千万！所以，按着七百年前的战斗力比，国必亡！”

楚枫低下了头：“按说鬼族西进的时间的确不远了，难道帝国要完了？”

欧阳拍了拍楚枫的肩膀：“帝国要覆灭，不是因为鬼族，而是因为帝国自己，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闷头吃了好久，终于撑的几乎不能动弹了，欧阳才结束集训，还久没有吃这么好的菜了。

欧阳仰在椅子上，而楚枫还在喝着鲜奶，滋遛滋遛的喝的很享受：“话说鲜奶是上京的特色，欧阳将军你不来点吗？”

欧阳摇了摇头，冷冷道：“我只喝酒和水！奶，是女人和小孩子喝的！”

“且！”楚枫继续喝着这碗热奶，露出了享受的表情，“美味！”

欧阳时不时看他一眼：“话说有这么好喝吗？”语气中带有些许鄙视。

“你要不要偿偿？”楚枫举起奶碗，还有少半碗，在欧阳面前晃了晃，奶香飘散茫然欧阳并不喜欢。

“我不是说过只喝酒和水么？”欧阳在此重复。

“小二！来碗酒！”楚枫高吼，声音十分清脆！

小二利索的端来一碗，放在了桌子上。

楚枫将半碗酒倒入奶中。

“喂？你在干嘛？浪费啊！”欧阳刚要把剩下的夺过来喝掉，却被楚枫制止！

“大叔，我给你做了奶酒，这回你可以喝了吧！”楚枫将半碗酒放在远离欧阳的桌脚，却把奶酒递给了他！

欧阳撇了撇嘴，注视着这碗奇怪的液体。

“这能喝？”

“我保证好喝！”

“我说过只喝……”

没等欧阳把那句熟悉的台词说出来，楚枫就已经将他打断了：“我说欧阳大叔，你说除了酒和水别的不喝，我问你，奶酒这个词组是什么语法？”

欧阳思考片刻：“按着你父亲，啊，不对，是当今丞相新推出的天辰词典，这种奶酒应该算是组合关系，也就是奶加酒！”

楚枫摇了摇头：“大叔真笨，我问你，那你说‘剑气’这个词是什么语法？”

欧阳又想了半天，“是修饰？剑上的气息！”

楚枫笑了笑：“这不就是对了吗，那我问你，剑气的中心在哪？”

“气！”

“对啊，所以奶酒其实是掺了奶的酒！所以中心是在酒，酒你喝不喝？”楚枫问。

“喝！”欧阳回答完，猛喝了一大口。

噗！

“什么味！好难喝！”喷了满桌子，幸好吃过了，不然是没办法吃了！

“不应该啊！”楚枫夺过奶酒，喝了一口，撇了撇嘴，“我之前喝过奶酒，果真不是这个味！”

正评价时，客栈冲进来一个慌慌张张的人，呼喊着“救命，救命！”

而后冲进来三个人，穿着黑色军装，是上京军的士兵。

那人见三人来，赶忙跪地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