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根银线攀上手臂,越缠越死。
“呃……”
“……”最终生生将血肉绷裂,如蚂蟥般吸吮着血液。青袍人抬起她的脸,嗤笑道:“哭只对那些妇人之仁的家伙有用,鹿国的万毒又如何,我照样可以解。”
知言咬着嘴唇,那只右手上的血肉像是漂过水的白猪肉,血色全无,除了痛苦什么都感知不到。
“低下头。”细微的呢语在耳中回响,还未及她反应过来,凛如寒风的剑气擦着头顶掠过,斩落在桌边配药的青袍人身上。
“什么人?”
只有不断的寒光作为回应,银线编织的网拦下剑气,冰雾弥漫整个空间。身影窜出房间,狭长的冰刺划过一侧的门,冰晶爆裂,锁链全断。
知言望着站在过道上的人,目光好似见了鬼,身体不断颤抖。眼前的这个人明明已经死在自己的黑刺之下,断绝所有生机。
可现在居然又安然无恙地站着,脸上冷漠。
“哪里来的毛贼,敢到我并夜的地盘上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