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虎王闻言,没有反驳,低吼一声,便是朝着荣城方向狂奔而去。
以其脚力,一千多里地,压根儿要不了多久。
而在孙逸赶赴而归时,五凤坡而来的匪徒,却已是逼近了荣城。
荣城外,两里地。
一片山丘上,数百人马聚集,人头攒动,人影骚乱,显得十分躁动。
“大头领,前方就是荣城!”
领头的独眼中年勒马而立,便听到旁边随同的瘦高个手指着荣城说道。
独眼中年没有说话,而是闭上了眼睛,耳朵抽动,静静地聆听了片刻。
“城内似乎还有喜乐声。”
独眼中年闭眼轻喃,显然听到了动静。
“嘿,莫不是知晓我们要来,特地敲锣打鼓,来迎接我们的吧?”
身后有匪徒调笑起来,显得张扬跋扈。
“哈哈,不错!我们霸王寨的弟兄行走天下,谁人敢不跪迎?”
有匪徒哈哈大笑,朗声附和。
“头儿,说不定人家连酒席都备好了,就等着咱们弟兄畅快痛饮呢。”
有匪徒冲着独眼中年大笑,忍不住躁动。
“头儿,咱们弟兄可风尘仆仆的赶了好几天的路了。这几天路上一直都吃干粮,连口酒都没有,嘴里都快淡出个鸟来了。咱们赶紧的,抓紧时间进城,洗劫一番,弄些酒肉解解馋吧!”
有匪徒按耐不住性子,舔着嘴唇,一副贪婪的架势叫嚷。
独眼中年闻言,回头看了一眼众匪徒,呲开一嘴大牙,朗声笑道:“好!儿郎们,那就跟着老子来,咱们进城吃肉喝酒去!”
说完,马鞭一扬,啪的一下抽在马屁股上。
高大的马匹一声长嘶,朝着荣城大门绝尘而去。
身后众匪徒纷纷效仿,顿时呼啸而动,紧随而去。
数以百计的人马疾驰而来,荣城大门负责看守的城卫纷纷大惊,刀兵齐出,阻拦在门口,急声高喝:“勒马!来人止步!速速勒马!荣城之地,不容纵马!”
匪徒们见状,哈哈一笑,却充耳不闻。
领头的独眼中年一声狞笑,不仅没有勒马,反倒扬鞭而起,狠狠地抽在马屁股上。
马匹吃痛,奔腾的速度更快更猛,笔直无畏的朝着阻拦的城卫横冲而去。
“混蛋!”
“止步!”
“荣城之地,严禁纵马,来人速速止步!”
城卫脸色剧变,却仍不退却,急声呼喝。
但独眼中年根本没有在意,狂冲而来,气势汹汹。
最终,城卫气势不敌,在对方冲近城门前,被迫退开,让开了城门。
“杀!”
城卫刚刚躲开独眼中年的快马冲撞,后方的匪徒们相继重来。
有匪徒直接拔出刀兵,喊杀而起。
“噗噗噗噗噗!”
夜幕之下,城门之前,寒光闪烁,刀光剑芒迸溅,留守的城卫皆被砍掉了脑袋。
鲜血飞溅,尸首两离。
匪徒却没有半点怜悯,反倒得意洋洋,哈哈大笑,策马而过。
马蹄践踏着尸首,带起鲜红血花,冲进荣城,绝尘而去。
……
孙府内,喜气洋洋。
宾客满座,喧嚣热闹。
随着新人拜堂结束,酒宴开席。
各种美味佳肴上桌,逗得宾客食欲大增,纷纷提筷动作。
酒肉入肚,宾客情绪欢愉。
“孙家主,敬你一杯!孙家有此作为,孙家主居功至伟啊!”
宴过三巡,有宾客举杯,向孙邦敬酒。
“过奖过奖,孙家有此作为,乃族人们共同努力。某虽有把持,却不敢居首功。哈哈,来,共饮此杯。”孙邦举杯回敬,心情愉悦。
“孙家主说的哪里话,若非孙家主在,孙府焉能傲立荣城?若非孙家主生了个好儿子,荣城又岂会因孙府而名声大噪?诸位评评,在下说的可是在理?”那人举杯,笑问四方。
“哈哈,说得有理!有理!”
“孙家主威震荣城,宵小不敢擅动。孙少主名动神城,声望炽盛,有乃父之风。孙家有二位,可昌盛不朽,名垂青史。”
“不错!不错!孙府昌宏,荣城名声大噪,吾等也能跟着沾光,享受些雨露滋润。”
各方势力纷纷恭维起来,称赞声一片喧哗。
孙邦洒然失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旁人若是捧他,他不屑一顾。
但旁人吹捧孙逸,却让孙邦倍感喜悦,十分受用。
天下父母者,无不望子成龙。
孙逸声名越旺,走得越远,孙邦越高兴,越欣慰,越放心。
“来来来!诸位,随某共饮此杯!”
孙邦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