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伤的开窍九重境高手柴蔚无奈叹道:“邹子英势不可挡,血屠军勇猛无畏,肆无忌惮。我们却处处顾忌,心有忌惮,难以全力以赴。所以,处处受制,是必然的。”
“谁让人家势必我们更强呢?势不如人,只有咬着牙受着。”
“草!”
周海摔刀怒吼,恨怒欲狂。
孙逸麾下部众皆愤慨,躁动难安。
营门外,闽洪抽刀断喝,不断叫阵。
“怎么没人出战?你们怕了吗?不敢吱声?”
“若是怕了,出来认输,自认不如人,我们便退走!”
“怎么没人出来?难道尔等都是无胆鼠辈,没种怂包吗?”
“哈哈,耳闻孙逸素有勇武,为何其麾下部众却一个个如此草包?”
“看来传闻有虚,不足为信。孙逸与麾下部众,皆乃欺软怕硬的鼠辈。”
“不屑为伍,不齿为同泽。”
闽洪冷然断喝,言辞间,羞辱之意尽显。
“啊!”
对方如此羞辱,周海再也忍不住,不顾伤势,拖起旁边的一根长棍,怒吼着冲出了营帐。
“狂徒小儿,老子杀了你!”
周海嘶声怒啸,冲出营帐,一跃而起,单手持棍,朝着闽洪当头劈下。
棍棒威猛,呼呼生风,狂暴慑人。
但在闽洪面前,却是不足为虑。
周海只是开窍六重境修为,闽洪却足有八重境,双方实力悬殊。
且周海更有伤势在身,一身实力十不存二,发挥不出多少威势。
此消彼长,周海根本无法威胁到闽洪。
眼看着长棍打来,闽洪勒马而退,轻松避开了棍棒。
周海棍棒落空,抽在地上,周海同时落地,一个低腰,横扫千军,棍棒直接打向了闽洪胯下马腿。
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
闽洪仗马而立,打断马腿,显然会有影响。
“唏律律!”
闽洪武艺精湛,又岂会看不出自身状况?目睹周海打马,他猛地一提缰绳,胯下骏马长嘶而起,两只前蹄高昂,骏马人立起来,避开了周海的攻击。
“杀!”
周海一棍扫空,便是立身而起,但在这时,闽洪猛地下按马颈。
“咴……”
骏马一声长嘶,前蹄蓄力,猛地朝着前方踏落下来。
周海刚刚起身,提棍准备冲击,结果迎面遭遇马蹄。
来不及闪躲,来不及抗击,胸膛内马蹄狠狠踏中。
“咔嚓!”
马蹄狂暴,力量威猛,周海本就是重伤之躯,根本没法抗衡马蹄,胸骨直接被踏碎,半边胸膛都是明显凹陷了进去。
“噗!”
周海血溅长空,咳血倒飞了出去。
整个人如同炮弹,砰的一下撞回了营帐。
趋势狂暴凶猛,直将营帐撞得破裂崩溃。
周海身负重伤,裹着营帐破布,翻滚着埋进废墟。
“周海!”
“周兄弟!”
薛礼、洪毅、柴蔚等人纷纷失声,惊怒而起。
营帐内的看护兵士纷纷上前搀扶起周海,却发现周海已经昏死了过去。
其右胸直接塌陷,骨头断裂,插进了肺腑,导致他气息都是微弱下来,大有气绝的趋势。
“我草你老母啊!”
薛礼当即红了眼眶,他跟周海多年弟兄,生死与共,如今目睹周海重伤垂死,当即杀意横生,不顾伤势,奋力而起,抓起地上佩刀,劈向了闽洪。
“薛礼兄弟回来!”
柴蔚等人急喝,想要阻止,却是为时已晚,根本来不及。
“不自量力!”
闽洪抿嘴冷笑,眼神漠然,毫不畏惧,直接策马狂奔,迎着薛礼横冲而来。
手中长刀一挑,轻松架住了薛礼劈来的佩刀。
然后驱马冲刺,骏马长嘶奔腾,直接将薛礼撞飞了出去。
“噗!”
薛礼口吐鲜血,砸进营帐废墟内,步了周海后尘。
“薛礼兄弟!”
柴蔚等人纷纷暴怒,皆杀意弥坚。
“邹子英,你欺人太甚!”
柴蔚提枪而起,瞪着不远处仗马而立的邹子英暴喝。
闽洪所为,皆是邹子英授意。
血屠军行径,皆是邹子英指使。
“血屠夫,仗势欺人算什么本事?”
“王八蛋,杂碎,有种你亲自动手,来杀了我们啊!”
“草你老母的,伤老子兄弟,算什么本事?有种你来啊!”
不只是柴蔚,宋承,洪毅,杨杰等人纷纷暴喝,煞气森森。
邹子英闻言,提起了血影枪,胯下血红战马徐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