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了?
孙逸一愣,下意识看了一眼身旁的何思玲。
这话怎么听,都暧昧得很。
这是指自己和何思玲是一对儿了吗?
孙逸暗忖,发现何思玲的俏脸泛红,眉眼微蹙,略显僵硬。
糟糕,误会了!
孙逸放下酒葫芦,轻咳了声,急忙摇头,准备解释。
“谢大人误会了!”
何思玲却是率先一步,开口解释。
孙逸刚想说的话,戛然而止,又咽了回去。
扭头看向何思玲,一脸无奈。
何思玲解释了一句,便没多言,转身进了厢房,关闭了房门。
“……”
何思玲的态度,让得谢良嘴唇嚅动,无语凝噎。
这……会错意了?
跟自己预想的不一样啊……
谢良脸色微僵,看着关闭的厢房,又看了孙逸一眼,一脸迷惘。
孙逸灌了口酒,上前拍了拍谢良的胳膊,淡然道:“谢老哥确实误会了!”
“误会?”
谢良苦笑,来之前酝酿已久的话,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做足的准备,全部白费。
“哼!”
却在此时,一声冷哼,在旁边传来。
谢良下意识扭头看去,却见何思珑收拾着摆放在桌上的吃食,大眼睛一脸不忿的瞪着他。
“思珑姑娘这是……”
谢良一脸不解,何思珑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怪异。
“坏人!”
何思珑跺脚愤慨了一声,然后抓着装满吃食的包袱,气鼓鼓的进了厢房。
“……”
谢良一脸错愕,茫然不解。
“咳咳……谢大人勿怪,小女顽劣,若有冲撞,还请见谅!”
何浩急忙起身致歉,一脸的尴尬。
谢良摆摆手,连道不必。
但,脸上的神色,却是费解不已。
好心好意的说回媒,怎么一个个看他都跟看恶狼一样呢?
虽然有私心,但也不至于吧?
毕竟,能得孙逸如此良婿,换谁都得乐开花啊。
“谢老哥,我有些倦了,先行休息下。”
孙逸丢下一句,转身也进了厢房。
“孙兄弟……”
谢良抬手,欲言又止,但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很快,院中只剩下何浩。
谢良一脸苦涩的看着何浩,喟叹道:“何兄啊,谢某这是……”
何浩拱手,苦笑摇头:“谢大人好意,何浩心领,也替小女谢过大人。只是,年轻人的事情,还是由得年轻人自己去把握吧。”
“好……好吧……”
谢良犹豫半晌,只得无奈点头。
……
浮庭,凌家。
内庭,凌天佑独坐亭台下,一手提玉瓷酒壶,一手握酒杯,自饮自酌。
眼望夕阳,一脸萧索。
“二爷!”
这时候,走廊外传来呼唤声。
一位素衣中年快步走了进来,在其身旁恭谨而立,垂首道:“二爷,霍家来消息,霍玲珑的尸身,已经掘出,运回了霍家祖陵安葬。”
凌天佑微微颌首,没有说话。
只是斟满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素衣中年微微抬头,看了凌天佑一眼,随即低声道:“二爷,有件事情,或许您会感兴趣。”
“讲!”
凌天佑没有抬头,淡然示意。
素衣中年犹豫了下,似乎在措词。
片刻,微微俯身,低声讲道:“在何浩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年轻人。”
“很有意思的年轻人?”
凌天佑眉宇微挑,灌了杯酒,抬头看向了素衣中年,眼中满是疑惑。
“不错,很有意思。”
素衣中年咧嘴笑道:“此人凭空出现,那边的眼线都完全查不出背景履历,更摸不透深浅。此人初来乍到,以开窍五重境的修为,一举拿下东林县武试第一。”
凌天佑没有说话,斟满一杯酒,一灌而尽。
素衣中年微微俯身,接着道:“有意思的是,此人的县试第一,并不是循规蹈矩而来。而是直接当着数万人的面,以一敌十,单挑众才俊,力压群英,强势所得。”
“更有意思的是,县试夺魁后,此人直接挑战了开窍八重境的蔡家村村长,不惜立下生死签。挑战之中,生受对方全力一击而纹丝不动,并一拳重创了对方。”
“此人夺魁,东林县县尉对其推崇有加,十分重视。甚至,在县城大族李家设下鸿门宴,邀请此人过府一叙时,率兵强闯了李家。”
听着素衣中年的讲述,凌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