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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父亲,孩儿亲自督促布置,不可能的!”
乔志宇急忙解释,言真意切。
随即看向孙逸,急声道:“孙兄弟,在下绝没有害你之心。巡防阵图若有纰漏,在下确实有督促不力的责任。但是,害你之心,绝对没有!”
“在下可敢对天起誓,绝无半点不仁之念,不义之心。”
他从头到尾都是懵的,完全处在呆滞状态。
事情超乎了他的意料,完全是他没敢想象的。
孙逸出了意外,怎么会是他的害的?
他从没有想过害孙逸!
更没有想过害任何人!
“你还想狡辩?出纰漏的地方,正是你亲自布置的地方!”
乔兴业沉声断喝,痛恨交加。
“怎么可能?”
乔志宇霍然大惊,难以置信。
孙逸见状,眉眼微眯,紧紧地凝视着乔志宇。
乔志宇的样子,不似作假,完全看不出半点伪装的迹象。
这不得不让孙逸怀疑自己的猜测,也不禁怀疑杜川三人当初的指认。
“那三人临死前,可是亲口指认世子。”
孙逸灌了口酒,怅然轻叹。
他真的很迷惘,幕后真凶的算计让他都是糊涂。
一切证据,都指向乔志宇。
但是,乔志宇确实不像虚伪狡诈之徒。
一时间,孙逸都不知该如何判断。
乔志宇身躯一震,脚步踉跄,险些摔倒。
“怎么会这样?他们为何要害我?”
乔志宇仰天长叹,难耐悲痛:“孙兄弟,在下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诓骗。”
孙逸见状,眉宇紧皱,疑惑更甚。
犹豫了下,随即说道:“那三人死前,指证世子,说你以他们家人要挟,命令他们暗害我。”
“在下从未做过此事!”乔志宇极力辩解。
“世子所言,让在下很难信服!你是知道的,在下与贵夫人的恩怨!”孙逸摇摇头,难以相信。
乔志宇顿时苦笑起来:“此事,在下已经知晓。只是,在下从未赞同玉岚复仇。”
“冤冤相报,何时了。”
“她一介女流,背井离乡,孤苦无依,却要背负血海深仇苟活,余生何其悲苦?”
“一直以来,在下都在劝诫她放下仇恨,与孙兄弟冰释前嫌。”
“奈何,苍天作弄……”
说到最后,乔志宇仰头长叹。
孙逸见状,眉宇紧锁,疑虑更深。
乔志宇的悲痛与无奈,十分真切,让他更加不解。
若是伪装,其心机还何其深沉。
“哎!”
这时候,乔志宇轻叹了声,随即看向孙逸,抱拳笑道:“孙兄弟,请容在下这样称呼。今日,在下蒙受不白之冤,百口莫辩。”
“为防幕后真凶继续利用,为证在下清白,也为化解你与玉岚之间的恩怨。在下,愿以死谢罪,了结此事。”
“只愿在下死后,孙兄弟能网开一面,准许我父彻查此案!”
说完,乔志宇挥袍屈膝,向着孙逸跪倒在地。
“孙兄弟,拜托了!”
跪地抱拳,深深一拜。
孙逸皱眉,一声不吭,未发一言,只是一脸深沉的凝视着乔志宇。
后者到底是诚心所致,还是苦肉计?
不得而知!
乔兴业脸颊抽搐,眼神起伏波澜,闪过一丝痛楚。
管家林伯想要劝阻,却被乔兴业制止下来。
全场无声,私语声,纷议声消停,全都看向了乔志宇。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出乎意料,没人想到。
乔志宇的性情,太过刚烈。
众人瞩目,乔志宇徐徐起身,转身看向了乔兴业。
“父亲,孩儿自幼,蒙您教诲,心存道义,绝不做不仁、不义、不孝、不忠之事。”
乔志宇目光认真,一脸肃穆的凝视着乔兴业道:“多年以来,孩儿秉存教诲,孜孜不倦,从未有半点懈怠。”
“时至今日,孩儿只得不孝,辜负您之厚望,以全忠义仁德。”
“若有来生,孩儿再侍奉您终老!”
说完,乔志宇已经泪流满面。
深吸口气,朝着乔兴业躬身一拜。
再起身时,泪水干涸,悲苦内敛,一片平静。
重新抬头,看向了尹玉岚,温柔笑道:“玉岚,夫君要先走一步,不能与你,共赴白头了!”
“唯愿夫君走后,你能大彻大悟,放开一切,快活一生!”
说完,乔志宇一甩长袖,哈哈一笑,然后双手并掌,元力汹涌,猛地拍向了额头。
元力如海啸,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