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敢接话,如果这话传到袁家耳中去了,他讨不了好。
“李芯儿,本官就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去把袁家的大门给打开!”宋砚道。
“是,大人!”
在刘成、郭广以及一干捕快衙役惊诧的眼神中,做小厮打扮的李芯儿从马上飞掠而出,瞬间就飞掠了数十米的距离,来到了那两扇高三米的大铁门前。
“嘭!嘭!”
李芯儿抬起右掌朝着两扇铁门拍下,发出巨响,接着,又轰隆两声,那两扇铁门居然就此向内倒下,惊起一阵阵灰尘。
一时间,不止郭广和刘成等人愣住了,就连城墙上袁家的私兵也都一脸的震惊与不可置信,因为那两扇铁门,每扇都有五六千斤重,居然被一个娇弱的小厮两巴掌给拍倒了,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入堡!”
宋砚挥手道,并一马当先朝着袁家堡内而去。
回过神来的郭广和刘成赶忙跟上。
但就在他们穿过堡垒的门户进入到里面时,却被城墙上冲下来的数十名私兵给截住。
这些私兵各个都生得五大三粗,精神头十足,不像跟在宋砚身后的捕快衙役一个个都面黄肌瘦,不知道多久没有吃过油水。
“站住!谁让你们闯入袁家堡的!”
当一个袁家的私兵厉声喝道,他应该是这群私兵中领头的,说话间,这群私兵各个抽出武器或者拉开了弓箭对准了宋砚他们。
“保护大人!”
郭广和刘成厉声喝道,然后一群捕快衙役快速冲上来将宋砚重重保卫了起来。
“竟敢拿着刀剑威胁本官,看来袁家果然有造反之心,李芯儿,把这群发贼都给拿下!”宋砚冷喝道。
“遵命!”
李芯儿随手一挥,就有数十根银针激射而出,噗噗噗噗,每根银针就扎入了一个私兵的穴位,顷刻间,这群私兵手上的兵器全部跌倒在地,紧跟着,他们的身体也是一阵摇晃,然后噗通一声不断响起,不一会儿,数十名私兵就全部歪七竖八的倒在了地上。
“好强!”
看到这一幕,郭广和刘成都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他们二人都拥有武师级别的修为,对上这群身强力壮的私兵也没有多大的把握,没想到,大人的小厮居然在顷刻间就将他们给放倒了。
“继续向前走!”
宋砚吩咐道。
“是!”
一干衙役和捕快齐声道,在见到李芯儿的身手后,他们都有了不小的底气,尤其是郭广和刘成在看向李芯儿都多了一层敬畏,在他们看来,李芯儿多半是先天武者。
另一边。
袁家的家主袁辉虽然得知了宋砚带人来收税的消息,但他也没有太过放在眼里。
袁家堡墙高门厚,就凭他带来的那群捕快衙役连门都进不了,不过,对方好歹也是知州,所以,他命人私兵们不得辱骂。
但很快,袁辉就被一条消息给惊住了,因为袁家堡的大门居然被人轰塌了不说,看守大门的数十名私兵也被那个宋知州带来的人马给抓住了。
“快,去把齐教习给请来!”
齐教习是袁家的士兵教习,专门训练教袁家的私兵练武,本身的实力也极强,已经达到了武师巅峰。
很快。
齐教习就赶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身形比较干瘦,背上背着两根铁棍,这是他的兵器。
“走,我们去会会那个新来的知州!”
齐教习一到,袁辉心中一定,带着袁家堡剩下的两百多名私兵往前方而去。
很快。
两人人马就碰撞到了一起。
“宋大人,你身为朝廷命官,擅闯私宅不好吧!”
袁辉不愿意弱了气势,一见面就对着宋砚指责起来。
“本官接到消息说袁家堡中藏有反贼,现在一看果然如此!”宋砚不急不慢的道。
听到这话,袁辉脸色陡然一变,反贼这个罪名他可承担不起,他不卖府衙的面子倒也罢了,一旦坐实了反贼的名号,军镇的五千大军可不是吃素的。
连忙道:“宋大人你可不要胡言乱语,我们袁家堡哪里来的反贼!”
宋砚再道:“朝廷有禁令,民间不得私藏弓箭,超过三者是为谋反,袁老爷,你身后的那群人弓箭的数量不下于三十吧,难道,这还不算谋反吗?”
袁辉的神色越发的慌乱了:“宋大人,我们袁家堡虽然有弓箭,但也是为了防备蛮夷,局对没有谋反的意思!”
“狡辩,既然你袁家没有谋反之心,为何欠了这么多年的税粮和税钱都不交?”宋砚冷笑道。
“这……?”
袁辉瞬间哑口,但他也不是吃素的,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宋大人,我袁家也不是随便拿捏的,信不信我去知府大人那里告你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