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听到宋砚的话,袁辉厉声喝道,脸上隐隐有狰狞浮现,双眸中更是浮现出一股杀机:“宋大人,你不要逼我,你那边才百余人,我整个袁家堡人数数千,只要老夫一声令下,宋大人休想踏出袁家堡一步!”
此话一出,郭广和刘成纷纷色变。
“袁辉难道你真想造反不成?”郭广喝道。
“老夫要造反也是被这姓宋的狗官给逼的!”袁辉恶狠狠的道。
“哈哈哈!”
忽然,宋砚放声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宋砚道:“我在笑你,不自量力,小小一个袁家堡也想造反,不用本官出手,就凭本官的丫鬟就能将你们袁家堡给全部镇压,李芯儿听命,拿下这群反贼!”
“是,大人!”
话音一落,做小厮打扮的李芯儿一步迈出,直奔袁辉。
“放肆!”
齐教习冷喝一声,一个闪身就挡在了袁辉的身前,猛的拔出身后的一对铁棍朝着李芯儿飞砸而来。
“不知死活,小小一个武士也敢向本姑娘动手,死!”
轻喝间,李芯儿素白的手掌却是突兀的印在了齐教习的胸膛上,顿时,对方的双眼瞪得浑圆,口鼻间有鲜血涌出,噗通一声就栽倒在地没有有了气息。
而李芯儿则探手一抓,就扣住了袁辉的脖颈,往后一扔,就摔在了郭广和刘成的面前,二人则陡然拔出腰刀夹在了袁辉的脖颈之下。
同时,李芯儿则化为一道残影冲入袁家的私兵之中。
只听一阵“砰砰砰砰砰”的声音不断响起,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两百多名精壮的私兵全部被李芯儿击倒在地,呻吟成片。
看到这一幕,一干衙役和捕快都有一种朝着李芯儿膜拜的冲动,心中却暗道,宋大人身边的丫鬟实在太厉害了。
“郭捕头,刘衙司听令!”
宋砚沉声喝道。
二人连忙道“先把这群反贼都给捆绑起来,然后你们带人抄了袁家!”
“遵命!”
在二人的带领下,连同袁辉在内的袁家所有私兵都被捆绑了起来。
两个时辰后。
袁家的粮食和钱财都被搬到了袁家的一座晒场之上。
郭广统计道:“大人,一共从袁家搜出五十三万斤粮食,铜钱十二万贯,白银五万两,黄金三千两,还有各种珠宝玉器和皮毛字画等无法估价!”
被五花八绑的袁辉听到郭广的汇报,不由气得破口大骂:“狗官,你不得好死,啊!”
伴随一声惨叫,袁辉的声音戛然而止,嘴里不断又鲜血涌出,却是李芯儿一枚石子打入了他的嘴里,不止打掉了他的牙齿,还将他的口腔给打伤。
宋砚点点头,目光落在了那些衙役和捕快的身上:“把你们藏在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吧,不要逼本官派人搜身!”
听到宋砚的话,郭广和刘成都是脸色大变,随即朝着手底下的人厉声呵斥起来,让他们赶紧将身上私藏的财物都给拿出来。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大部分人都将私藏的财物给拿了出来,依旧有小部分人抱着侥幸心理,不肯拿出。
“郭捕头,你带两个人去搜一搜他们几个人的身!”宋砚指了指两个捕头,三个衙役。
这一搜就搜出问题来了,两个捕快身上都搜出十多两碎银子和两个玉饰,而另外三个衙役,一个搜出二十多两银子,另外两个身上居然都藏了数百两银票。
被搜出来的五人脸色都变得极为的难看,噗通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宋砚眼神凌厉的扫过五人:“本官说过,这次的事情成了后,不止会补上你们所有的俸禄,还会多发两个月的俸禄当做奖励,你们还敢私藏财物,这倒也罢了,毕竟谁也有贪心,可本官给了你们一次机会,你们还敢私藏,你们当真以为本官的刀不锋利否?”
听到宋砚的话,五人都吓得瑟瑟发抖:“大人我们不敢了,我们也是家里太穷,才藏私的,求求您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本官已经给过你们机会,来人,剥掉他们身上衣服,下了他们的刀和腰牌!”宋砚喝道。
郭广和刘成都没有求情。
因为他们知道,这五人都是自作自受。
很快,五人的捕快装和衙役装都被拔掉了,五人都如丧考批,如果在以前,他们还没有将这身衣服当回事,但现在,他们的日子明显会越来越好,每月都有稳定的俸禄,可惜,说什么都晚了。
“给他们每人拿十两银子,滚蛋吧!”
宋砚再挥挥手。
顿时,五人却是一阵感激涕零。
剩下的捕快和衙役则是一阵噤若寒蝉。
宋砚的声音再次响起:“回去后,每人拿十两银子当做奖赏,其余的粮食和银子全部押入府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