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到第二次晚上的时候,已经只有二十个童生依然坚持了下来。
他们都在奋笔疾书,毕竟这一次的草木天赋考试,只能够留下十个童生来。这一次的竞争是残酷的,数千的童生只有十个童生可以留下来。
他们不仅要坚持到最后一刻,还要不断地解答,不断地写着草木属性。
因为,整个考试不光要看谁支持到了最后,还需要看每个修者所能够交上怎么样的答卷。
此刻,在二十个童生中,陆涛无疑是最为显眼的。甚至连考官,也为这个年轻的青木感觉到震惊。
二十个童生,唯独陆涛是这一次新进的童生。其他童生都已经是半鬓白发,他们都曾经在年轻的时候进入东来派,可是苦修数十年依然只能在童生的范畴内。
他们对于草木无疑是了解非常独到的,但是他们居然没有将一个刚刚新进的童生给压制住。
反而是陆涛答题答得最为起劲,陆涛仿佛进入了一种空明的状态,每一次他在纸上写下一种草药的时候,又会联想到其他。
好像他便是一个机器一般,有些通常很少用到的草药,也被他随手捏来,他的答卷非常满。
他依然在不停地答题,仿佛答题已经不是为了考试,而是为了将心中的草木天赋发挥!
终于到了第三天中午的时候,又有五位童生,从他们的方桌上起来,走出了考区。
这些提前退出的童生无疑都是沮丧的,尤其是这次退出的五位童生,他们从少年时期便来东来派研习丹道,可是而今一事无成还是简单的童生!
几乎所有还在考的童生,到了第三天中午的时候都有些不淡定了。他们即便待了太久的岁月,可是毕竟接触的药草也是有限的。
他们即便可以细致入微,将所有知晓的草药都写出来,也总会是有才尽的那一刻,有些童生虽然依然端坐在方桌旁写卷。
但是他们的脸上都已经流出了汗水,他们太累了,连续三天的苦思,整个人油尽灯枯!
唯独有陆涛,依然是苦写不停,他也从来不会知晓自己无形中,居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很多时候,他感觉自己笔下有千言,从一点入手,总能够带起一个面,曲径通幽,另辟蹊径。
甚至有时候,他也会为他自己所想到的草药名字惊呼,那些可是极其罕见,哪怕是东来派也从来没有把弄过的草药。
他居然能够一一弄清楚他们的来历和药性,他沉浸在答题的大气氛之下。
终于,在快要接近结束的时候,又有三位童生叹息数声后,悄然从大考场上退下。
他们的内心充满了苦涩,不知道他们已经沉寂了多少年,他们一心扎在草药之上,可到头来发现自己居然还是如此无知。
哪怕是三天时间,也撑不过去。
最后,数千童生,也就只有十二名童生继续到了最后!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其残酷程度没有谁敢质疑。
数千童生,只有十二名童生最后留了下来!这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即便是只有十二名童生坚持到了最后,但是依然需要从这十二名童生中选出两人淘汰。
在十二名童生中,陆涛鹤立鸡群,因为其他的童生都已经苍老,只有陆涛小小年纪,居然可以和这些多年的童生同出一台!
毫无例外,东来派的铁炉丹师并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拿下的。东来派的铁炉丹师,即便是童生只怕也做了很多年。
比如法胥,当年的童生考试无比惨烈,但是好歹也有两个名额,而法胥运气也实在太好。
所以那一日,他发挥出色,成为了铁炉丹师!
但是,好多如法胥一般,进入童生堂,一直紧紧修炼的童生,他们并不如法胥幸运,多少年过去了,他们依然只是简简单单的童生。
有些事情,便如如此冷漠。即便是有十二名童生坚持到了最后,也还有两位需要离开。
显然,与陆涛这样的年轻人同台考试,剩下的十一位童生都感觉到震惊!
“这便是那个青木嘛?”
东来派的唯一两名金炉丹师之一的童旺,拿着陆涛的试卷看了很久。
陆涛的答卷非常完美,从一开始到最后,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所有的草药,都是一脉相承,几乎连根拔起了整个草木系!
这样的试卷,即便是金炉丹师的童旺也该拜下风。一张简简单单的试卷,居然写满了几乎整个草木界的草药。
这究竟是怎样的天赋!这样的奇迹在东来派的历史上,几乎就没有出现过。
“这只是简单的草木考核,后面还有几关呢!倒要看看青木他是怎么过的?”
童旺一脸的犹疑,虽然而今他几乎是整个东来派丹师的榜样,但是对于陆涛这样的表现,依然感觉到不可思议。
这的确是一场残酷的考试,一场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