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说,流觞派的祖地,究竟在何方?”
那几个流觞派的弟子,当他们一阵晕头转向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了大木柱子上。
三个流觞派的弟子,包括那个高个子、追问者以及胖子,三人都惊慌失措。这真是在自己家里着了别人的道,三人无比尬尴。
“老兄啊,我怎么知道流觞派的祖地呢?要问必须问刘凯,他是我们流觞派的三师兄,又得到我们掌门东方明的器重。”
三个人之中,倒是数那个胖子在最关键的时刻,最为怕死。
还没有用什么刑罚,他便已经道明了三个人的关系,所有矛盾的源头都聚焦在高个子刘凯身上。
“王冲,你这样说倒是不厚道了。刘凯哥向来可是最照顾我们两了,你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居然出卖他。你也太过分了些吧!”
那个追问者,看不出来,倒是有些正义凛然的样子。
“去你娘的肖明,我才懒得管这么多规矩呢。而今,我们三人性命都不保,难道我还管得着刘凯嘛?你要是有本事,为什么不在酒桌上,便发现了危险。而今我们都已经被抓了,只要刘凯说出来,那么一切便都没有什么了。”
那个胖子王冲倒是真会装,好像一切与他们无关一样。一脸无辜的表型,逗得流飞舞也开始笑了起来。
“凯哥,那你就说吧。不然我们三个老兄弟的命,都要葬送了。”
听王冲这么一说,那肖明也是识时务的高手。一下一双眼睛见风使舵,居然也同王冲一起朝着刘凯发难。
刘凯听到王冲和肖明这么说,又看了看三人手上套着的木夹子,心中也有些无奈。
这简直便是两难之局,不说,只怕是两个兄弟受苦。要是说的话,一旦被东方明或者大长老知道了,只怕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哎,不是我刘凯不说啊!实在是,我也不知道那祖地究竟在什么地方啊?”
刘凯看着两人,又看了看那夹子,他的那背腿可还绑在木架子上呢。
王冲和肖明听到刘凯这样的答复,两人的眼睛要喷出火来。他们内心后悔莫名,当初如果不陪着刘凯去春香楼就好了。
如果不去,没有听到刘凯那些风言风语,他们至少还不会被绑架。
“好啊,你们演戏演够了没有?”
陆涛倒是没有太在意那三人的表演,只要没有真相,他的刑具一样会用上去。
“啊!”
还没有等陆涛缓过气来,那个木夹子已经自动慢慢夹紧了。
那些双面木夹子,用活动绳子串联起来,经过陆涛的自动一拉,夹子慢慢紧了起来。
三个修者,即便是化魄一二段的修为,却也完全无法与那种铁木夹子相抗。铁木其坚硬程度,比起一般的宝具还要坚硬得多。
夹子相互之间拉紧了,三人的手骨在慢慢变形。
“哎呀,我说啊,饶命啊!”
在如此可怕的威逼之下,刘凯的心理防线完全被攻破了。
刚才的痛苦只是其中的一方面,最为关键的是,那种疼痛之下,还要遭受最为强烈的心理恐惧。
他们三,都只是那种吊儿郎当的货色,自然是架不过如此压力,完全崩溃了。
“清河旁,主柳处。我只听师祖东方明,说起过祖地的这六个字。”
当刘凯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看到陆涛依然是阴鹜着脸蛋,他完全是心都在颤抖了。
听了刘凯的招认,陆涛的脸完全变阴鹜了。流飞舞以及在旁边的小蒙、獬豸,也都猜不透其中究竟隐藏怎样的事实!
我靠,什么清河旁、主柳处。那不是在打哑谜嘛。况且陆涛又是个外地人,怎么可能对洛离郡之上的情况了解那么详细。
除了知道洛离郡南方的离火郡,以及丹东派所在的碧溪郡之外,陆涛根本不可能像了解落叶郡一样了解洛离郡的一草一木。
这刘凯显然还是在调戏陆涛等人。
这些人,表面上看上去,好像非常怕死没有骨气,但是骨子里却是一直在想办法隐藏那些最为关键的机密。
“继续行刑!”
陆涛冷漠无比的话语再一次响起的时候,刘凯、王冲和肖明三人,几乎脸上毫无血色,他们都被陆涛给吓晕了。
“慢着,我找到,清河在我们洛离郡倒是有一条主河叫做清河。但是主柳嘛,清河旁倒是到处栽满了柳树!”
果然是那胖子,叫王冲的最是怕死,说出了最重要的一个关键。
此刻的刘凯一脸的死灰。既然陆涛知道了清溪,自然可以慢慢去推敲主柳究竟是什么了。
这些谜底慢慢会解开,即便不需要他们三人,陆涛独自推敲也能够知道结果了。
刘凯可谓是聪明的,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好,直接处死他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