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偌大的长河,横亘在冷秋郡和上河郡之间,便像是一条天堑,阻挡了双方的路。
面对这样的一条长河,究竟该怎样渡河呢?这是一个太难的问题,长河这么宽,又没有渡口。他们只能够确认,而今他们所站立的位置是安全的。
至于沿着河流而下,或者沿着河流上去,究竟会发生怎样的事情,他们没有任何把握了。
可是,如果站立在这个孤点上想要渡过长河去却是一个难上加难的问题。
“涛哥,这么宽的长河,我们怎么样才能过得去啊?”
最先是流飞舞开始着急起来了,如此宽阔的河面,没有任何可以凭借的手段,怎样才可能横渡过一方河面去呢?
很多事情都变得越来越难起来。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渡河的方案,不能够横渡长河,便什么也不会有。
当然,两人在见到这样的困境的时候。也会想到在别的郡了,在别的郡也是有长河相隔。但是别的郡之间,长河的宽度是有限的。
有限的长河,自然不需要有任何手段,单单凭借九府修者凝气飞行的手段,便可以度过这条河而去。
只是而今,他们所处的河流乃是整个长河间最宽的一段。要想横渡这一段长河,需要有最为可怕的手段,最起码九府修者是无法逾越这段鸿沟的。
“我也不知道啊,或许应该要船才可能渡过去吧。”
面对流飞舞的提问,陆涛也是一脸的茫然。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才能够横渡过这条长河,没有舟楫,怎么可能横渡数百米的河面?
这简直是九府修者的极限。也许当功力达到化塔境界的时候,可以无视这样的河流。但是最起码对于而今的陆涛和流飞舞来说,还不行!
“船,什么时候有船啊?”
流飞舞开始焦躁起来,这样宽阔的江面,况且上河郡和冷秋郡之间从来没有什么往来。
想要渡过这条河流而去,谈何容易?
要想等到船,可能一辈子也等不到。但是如果想通过其他方法,似乎更加的虚无缥缈一些。
陆涛,经历了无尽岁月的磨砺,到了这等绝境,反倒是平静如常。
他盘坐在江边,用心去感受这片长河。
不知道为什么,长河始终让陆涛感觉到有些异样。就像那条横亘在葬区的阴阳河一般,好像其间也存在着某种契机。
只是太过于虚无缥缈了,陆涛好像不能够完全感悟到。
陆涛再也没有去理会流飞舞,而是自己盘坐在河边,好好去感悟这条长河中的异样!
长河,安静如常。没有一丝气息,让陆涛能够抓住的。这样的河流,到底隐藏着什么,为什么会让陆涛感觉到有中熟悉的味道。
至于,陆涛在什么时候看到过这样的一条河,甚至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是,他知道,这里的一条河,的确事关重大,或许跟某些不凡有些联系。
他依然盘坐在长河般,用心去感悟这条长河的非同一般。
慢慢地,他进入了天地合一的境界,透过一层层的幻境,陆涛感觉到了一丝诡异。
他分明感觉到了这条长河在波动,长河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这条千百年来,横亘在两座山峰间的长河,有着不一样的来历。
河流,在陆涛的冥想下,慢慢变得有些悸动。
那是长河带有思想的某种体现,想不到滚滚红尘中,这条长河居然依然横亘在这片大山川中。
“很久了,居然有修者在这里感悟我!”
突然,从陆涛的内心深处想起了一段话语。仿佛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感悟那种最深层次的感悟一般。
那是长河对于现代是想的阐述;那是一种来自远古的叹息!
甚至,陆涛都感觉到有些不一样了。他继续凝聚精神力,朝着那片混沌而去。
“哦,是你了。小家伙!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功法粗浅,居然可以感悟到我。”长河的精灵,何等强大。
但是对于陆涛来说,却并不是畏惧而是亲近。
更为可怕的是,陆涛仅仅只是一个九府强者,居然可以调动精神力来与人沟通。
这样的成就很不一样办。
要知道,在苍茫大陆之上,修炼到了无上的舍阶段,为为人处世方面,可能还不如陆涛的。
“是我,河神,今日我要从此地过,请您援手!”
陆涛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草一般,只要有船,他便有希望。
要知道,横在上河郡和冷秋郡之间的河流乃是一段无比宽阔的长河。那样的长河,期间都有诡异的。
据比如这条长河的河神,便居住在这一段少有修者的河段中。
此地本来无比的安静,要是有那么多人可以横渡,哪怕冷秋郡极其缺少人烟,只怕也会慢慢变成大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