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术人员,看我们作势要用枪,忙说道:“同志们放下枪,放下枪,这里走火可不四是闹似玩儿滴,要是雪崩咧了,额们我们就全四咧死了。”
王工虽然极力用普通话,但是依然带着浓浓的陕北味儿。
不过他说的有理,我们抬头望望压在头顶上的冰盖,那里覆盖着上百万吨的积雪,倾泻下来那就是一场白色风暴,我们几个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那个年代,最大的口号就是人定胜天。
不过在古冰川那种压迫性的气势面前,这句话我们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只见郎青紧锁着双眉,死死地盯着角落那对绿色的三角眼,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压着声音说:“我说各位,雪山大了啥事都能冒个突,咱们还是小心些好。”
我暗暗奇怪,心说郎青这小暴脾气也有怕事的时候?
但见老黑一挥手:“郎青说得对,小心驶得万年船,把家伙收拾一下,咱们走。”
炊事员原本已经起灶煮水,听班长说走就走,只得拔灶。
但灶是热的,和冰凉梆硬的冰面贴在一起,底座已经给粘住了。炊事员跟个躬腰虾似的提了老半天,愣是没能给提起来。
“个老子的,你还挺横。”说完之后,大脚一挥,直接就踹了上去。
那灶倒是纹丝未动,就听到我们的脚下,忽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