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绿色头发,披在脑袋顶上,一双三角眼里,朝外放射着诡异邪性的光。
只不过在脑袋上鼻子的位置,只有两个蒜头大小的空洞。
最令人骇然的是,他的嘴咧开了到一种诡异的角度,简直已经扯到了腮帮子后面。
而在那张诡异出奇的大嘴里面,獠牙差互,那条鲜红如血的舌头,正是从里面伸出来的。
他们三个人也已经看清楚了水里的情形,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寒颤。
此时人头龟露出头来,舌头上的力量倍增。显然刚才郎青的几个点射是击中了它,但也惹怒了它。
人头龟舌头上的力量陡然增大,疼得我几乎头昏脑胀,我心说这他妈又不是拔河比赛,你们倒是用刺刀啊,再挺一会儿我就要去见马克思了。
人头龟的脑袋狂甩几下,它舌头上的力道陡然增加,我们四个人竟然被他一起扯进了水里。
此时人头龟那鲜红的舌头猛地缩了回去,巨大的龟壳眨眼之间就潜进了水里。
我心里大叫不好,这畜生现在放开我,肯定不是因为大发慈悲。这条河是它的地盘,搞不好是把我们当成瓮中之鳖了。
让一只王八捉了我们的鳖,这事儿实在窝囊。
果然这时候就听郎青一声高叫:“那东西就在水里,刚才我踩到它啦,同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