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第四幅画的棺材上,同样是一根巨大的锁链,直接从棺材底下通了出来,延伸进了幽暗无尽的空间中去。
锁链就这样断在龟背上延伸了一下,再往下仿佛是进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空间。
在那里,锁链是以一种虚线的形式来存在的。
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锁紧是延伸进了石壁当中,还是真的进入到了一个我们不能理解的地方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摇摇头,继续看向其他地方。
可是龟背上的画面到此为止,后面竟然什么都没有了。
也不能说内容完全消失了,只是图画的后面替代成了文字。或许这些文字是更为详细的解释,但是那些文字根本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解读能力。
我又在龟背上逡巡了一下,发觉上面的信息虽然庞杂,但只有少得可怜的几幅图。绝大部分都是文字。
我不禁有些失望,那几幅图的上面的内容,只告诉了我们所知道的东西,至于其他的,根本就看不懂。要说找到出去的路,就没有可能了。
我再度看向其他三个人,此时他们仍旧全神贯注地一个个去扣那些文字。
我心说你们这帮丫的,比我不多认识几个大字儿,这会儿装得跟跟内行似的。
于是我问郎青:“老狼,就你这二五眼,都在这上面看懂什么玩意儿了?”
郎青眼睛也不抬一下,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这只巨龟是两千年以前的,上面的文字说,记录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我一愣,心说平时没看出来,这小子竟然会认识龟背上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文字,平时看他还真是走眼了。
于是我就问道:“上面有没有说是什么秘密?”
郎青点点头说:“有,据这上面的文字记载说,你爸爸可能姓郎。”
我一巴掌就给呼了过去:“你丫个孙子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妈这么不着调。”
郎青闪得极快,我那一巴掌连他一根毛儿都没粘到,气就不打一处来,心说这小子太他妈没溜儿,刚才在水里没被他害死,真是万幸。
我正要上前补上一脚,老黑阴着脸阻止了我:“别闹,我有事告诉你们。”
我听完就一呆,看老黑这颜色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他跟郎青这种没没溜儿的人完全是两种性格,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开我们玩笑。
同时郎青和毛猴儿也将目光盯向了他。
老黑做了几次深呼吸,犹豫了一下说道:“以下情况根据保密条例,你们本来是不应该知道的。但是现在情况特殊,我们哥几个很可能活着出不去,你们都是跟我一个马勺里搅饭吃的兄弟,我不能让你们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老黑平时说话虽然狂,但基本三句话不离同志们,发言必带毛选,可是这次不一样,竟然在说话之间多了一些草莽气息。
我不禁感到奇怪,这不像是老黑的作风啊,他什么时候变化这么大了。
我略一思考就想到,这可能跟我们在人头龟背上看到的东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