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那名酋长也冲了出来,大声对所有族人宣布,他的儿子已经得救了。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欢呼了起来,就连那名巫医也不再鼓动他人了。将酋长儿子救治好了以后,这些印第安人彻底放下了戒心,将陈子龙等人当做了好朋友。
印第安人非常热情好客,甚至将房子让出来给陈子龙等人住。陈子龙等人也是给予丰厚的回报,那些从船上带来的肉罐头和饼干等食物,成了印第安人非常喜欢的食物。对于船上厨师制作的华夏菜式,更是让他们惊为神物。
船上的厨师自然是敞开供应,唯一让他头疼的是船上携带的材料不多,只能使用当地的物产。而奇瓦瓦岛上的印第安人食物品种并不多,只有仙人掌、玉米、番茄、火鸡、羊驼等数种食物,逼得船员们不得不开始在当地种菜。
双方的感情越来越融洽,这个部落的酋长很快将他们介绍给周围的同族人,很快在奇瓦瓦半岛上居住的殷福布族人都知道来了这样一些人,他们声称是来自天国的人,是帮助他们摆脱红发魔鬼红头发的西班牙人侵扰的。
听到这个消息的殷福布族人都仿佛看到了希望,他们很快串联起来,决定集合所有酋长,在陈子龙最初登陆的这个部落开办一次部族大会。那位酋长相当高兴,立刻热情宣布准备大量丰盛食物,为各地酋长们准备大会场地。
陈子龙也感觉这是个好机会,应该可以让他的殖民进度加快,因此他可谓是倾其所有,让伙房置办了丰盛的食物。五天之后,部族大会顺利召开,属于殷福布族的上百名酋长都来到了此地,参加这次盛况空间的大会。
此时酋长儿子的病情已经完全好转,在大会开始之前,酋长已经拉着自己的儿子,在众多酋长面前,讲述起这些天国人神奇的医术,以及那些美味至极的食物。很快食物都被送了上来,酋长们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经过这样真实的感受,他们算是彻底信服了。
陈子龙带着刘宏来到场中,与酋长们进行了一番交流,他的主要目的就是取得各个酋长的支持,以便能够在奇瓦瓦半岛站住脚。经过陈子龙对本国内部情况的一番描述,其中一个大酋长站了出来,他对着陈子龙躬身施礼说道:“如果你说得是真的,说不定我们真的是来自于华夏。”
“你有什么证据?”听到酋长话里有话,陈子龙通过刘宏询问了一句。
这位酋长说道:“先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做牛科里,牛是我的姓,我们名字的构成是一样的,与那些西班牙人完全不同。”
这位牛科里酋长显然很有文化,竟然能够找出互相之间名字的共同点。他继续说道:“实际上在我们族内有着一个数千年的传说,据说我们来自一个叫做殷商的地方,我们就是殷商人的后裔,所以我们才叫做殷福布族。根据故老相传的记忆,我们是3000年前,从天国经天之浮桥岛来到这里的。”
“不会吧。”陈子龙大吃一惊,他没想到朱聿键连这种事情也能判断出来,这不是成了神人嘛。尽管陈子龙并不迷信鬼神,他也不得不向这个方向想了。
经过这位牛科里酋长的述说,他们才知道原来不光是阿兹特克帝国,就连更南面的玛雅帝国,也有同样的传说。据说在玛雅帝国的领土上,生长这一种神奇的涕竹,这种植物被他们称为生命之舟,他们当年就是以涕竹为舟,跨越了天之浮桥。
陈子龙傻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所说的意思。他们的传说可以证明,美洲的印第安人是无意中到来的殷商人,而涕竹在其他地方并不多见,其主要分布在福建和广东。载去二节剖为两半即可为舟,甲骨文中的"舟"字,便是涕竹舟的样子。
牛科里酋长回忆道:“我们的部落曾经是最初二十五族的其中一族,所以知道其中许多秘辛。据说3000年前,我们是一个叫做殷商的国家中,战力非常强大的正规军,当时我们受到一位叫做侯喜的将军统帅。为了打击敌人,我们乘着涕竹舟漂洋过海,却流落到了这片大陆上。当时我们有二十五族,为了生存下去,我们共尊侯喜将军为王,二十五族会师盟誓,相约用为兄弟之族,我们还流传下来一首歌,叫做《侯喜王歌。”
“哦?有这样的歌?能不能唱一唱?”陈子龙对印第安人的这段历史非常感兴趣,当即询问着。
牛科里酋长笑着说道:“实际上这首歌流传很广,在坐的酋长都会唱的,来咱们大家一起为天国的客人们唱一次。”
“好啊。”众多酋长应和着,部落内的印第安人拿来类似于战鼓的一种乐器,在这种乐器的敲击下,众多酋长端着酒杯,唱起来一首雄壮的歌曲:“二十五族为呀兄弟,跟着侯喜过天之浮桥,途中艰难不能忘,分发麦黍众相亲,兄弟莫将兄弟辱,天国再逢冬复春。”
这首歌唱得荡气回肠,配上隆隆的鼓声,俨然是一首军歌,很显然这应该是侯喜率领的殷商军队,利用本来军歌的旋律,将他们来到美洲大陆的艰辛路程编入了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