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
唐远满脸黑线的看着他直挺挺的躺在那里睡过去了,用爪子戳了戳他,发现他一动不动。
啧!
唐远无聊的坐起身来,开始布阵,然后拿出纸笔写下了长长的信,全是牢骚。
然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着一个卷子就连带着信塞了进去。
赵曰天已经将卷子倒背如流了,没办法,棠溪的要求就是倒背如流,所以他倒着背的。
他好不容易突破了一个小阶位,棠溪给他放了个假,他正躺在棠溪山上发呆,这种什么都不用背什么都不用干的日子真好。
棠溪一如既往的坐在树枝上发呆,乌黑的长发柔顺的垂下来,或是从花枝上垂下,黑色的衣裙上的金线闪烁着,足上的铃铛轻轻摇晃着。
赵曰天不得不承认,棠溪要是安静下来,是真的好看啊!
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他感慨着,这个时候,他看见自己上方出现了一个传送阵,然后几张纸就落了下来。
“什么鬼?”赵曰天拿起纸看了看,第一个是唐远的信。
“亲爱的赵曰天,好久不见,甚是想念,你有没有爱上我?嘿巴扎嘿!我真的好无聊,没有人陪我一起浪,无尽海太孤寂,我好想你嘤嘤嘤……”
赵曰天带着黑线将这封又臭又长裹脚布一样的信看完,全篇下来几乎没有任何有意义的话。
全部都是:我好无聊,我好无聊。
“对了,最后的最后,我送你一张卷子,嘻嘻不用谢我,我会每个月都给你写信的,以解你相思之情——爱你的汤圆留。”
赵曰天的脸已经全部黑了下来。
他颤抖着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