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混混目光都落在混混头子身上了。

那个混混头子脸色更加难看，眼神闪烁，冷汗涔涔。

唐远冷笑道：“看来是不愿意？好，婵茗！”

婵茗上前一步。

混混头子顿时惊呼道：“我说！我说！”

“是……是有一次，去找你要债的时候，我不是在你脸上划了一刀……”

他心惊胆战的看一眼唐远，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那其实只是为了将仪器接触你的头部，但是为了防止被人发现……”

他才会将白起的脸直接划烂。

“这不是我要做的！是有人找我，说愿不愿意干这一行，他们说神游对灵魂的需求度很大，但是正规渠道很难找到那么多灵魂……”

他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

婵茗气愤说道：“胡说八道，这难道就是你们犯罪的原因？”

唐远止住了她，这事，说神游里没有人知情没有人支持，反正他是不信的。

不过没必要跟婵茗说这些，也不是多么信任的关系，婵茗恐怕还有监视的任务。

他看着那个混混，道：“你继续说，把所有相关原原本本跟我讲一遍，否则……我想你也知道后果。”

“是！我一定全说！”混混头子连忙磕了个头。

“反正，就是他们说需要灵魂，平民窟有很多人每年都莫名死去，有因为生病买不起药，有因为受伤花不起钱，有太过劳累而死，也有被有钱人弄死的……”

“总之，这些人的死活也没人会在意，没有人会去管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