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炳谦上前道:“我看还是请王世子出来商量商量吧。”
“可是王上驾薨就在顷刻,如何能请王世子?”李时白摇头暗道,怎么事情都赶到一起了,偏偏这个时候来了敌人。他哪里知道,这个时机本就是刘磊以前预测的。他知道历史上朝鲜显宗就在这一年去世,便让玄衣使盯着朝鲜,专找权力交接的时候发起进攻。所以说这不是巧合,而是真正的预谋,区别只是时机的配合太巧了些,这也算是国运使然吧。
就在这个时候,后宫传来了一片哭声,众臣神色顿时剧变,这说明李氏朝鲜第十八代大王显宗李棩终于咽气了。
“这该如何是好?”许積不仅咋舌。
“我看还是先距敌才是正理。”赵丙谦说道。
李时白却表示反对:“不可,大王丧事才要紧。”
“兵临城下,自然要先距敌。”
“怎可任由大王尸骨曝于大堂?丧事要紧。”在这个问题上,汉党的人居然和少论党在这样鸡毛蒜皮的事情上吵了起来。
“都住口。”许穆怒吼道:“大敌当前自然是以拒敌为主,吴道一,你立刻指挥城内各军严防城墙,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