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
他没有听劝,反而动作更大,开始拉扯我的衣服。
我意识到,事件在往恐怖的方向发展。
这个小巷里没有行人,光线昏暗,做罪恶的勾当也不会被发现。
我全力挣扎,大呼救命。
他变得惊慌,伸手试图捂住我的嘴。
我用手,在他的胳膊上狠狠抓下去。
他痛得大叫,放开了手。
我这才脱困,推开他往巷子外逃去。
看到远处路人的身影时,再回头,那人已经不见了。
我逃脱了受辱,还是忍不住蹲在地上,哭出声来。
事后我没有报警。
事情没发展到最坏的地步,我不想让自己陷入难堪。
回家后,我也没告诉父母,因为不想让他们担心。
虽然遇袭是件坏事,但也不是全然没有益处。
我打算记下这笔账,下次魏国盛再来敲诈,我就当他的面,揭露他儿子的丑行。
有这个把柄在手里,他应该会有所收敛。
下一个月的老友日,我照旧出门。
离开前,看到父母愁眉不展的脸,我发誓那是最后一次。
我不想再当一个废物,想要守护这个家。
下午,魏国盛还是不要脸地登门了,我在他进去十分钟后,也上了楼。
看到我回家,父母显得错愕,魏国盛也有些惶惑。
我装得落落大方,接过母亲手中的茶壶走上前,“魏伯,我来给您倒茶。”
倒茶时,魏国盛的目光落在一边,他好像对我的到来,感到不安。
“魏伯,最近身体怎么样?家里人还好吗?”
“啊……好,还好。”
“魏伯是不是有个儿子?跟您长得很像?”
“梁瑾,这里有我们,你回自己房间吧。”
父亲不想让尴尬的场面持续,打断我说。
但我的目的,尚未达成。
“魏伯,您儿子是不是很贴心?每次回去都去外面接您?上次我有幸遇到了他……”
“梁瑾!你在胡说什么?魏伯唯一的儿子,在阿富汗劳务输出,怎么会来接他?”父亲的话,一下子打乱我的计划。
原本是要用儿子作恶的事威胁他,如果不是的话,那又是谁?
父亲进了卧室,很快拿出一个装得鼓鼓的黑色塑料袋,递给魏国盛,“这次就不多留你了。先回去吧。”
那里面就是十万现钞吧。
魏国盛等的就是这个,有些迫不及待起身去接。
我不想他得手,拉了一下他衣袖。
这一拉,导致他袖口后缩,右前臂暴露在我面前,上面四道红色细长的疤痕,冲击我的视线。
母亲叫我名字时,我才清醒过来,拿了钱的魏国盛,已经下楼。
我顾不上解释,冲出门去。
街道上,时有行人经过,这次我没有再等,追上去喊他。
“站住!魏国盛,那天在半路上截住我的人是你吧?”
魏国盛停住脚步,快速回头看我,眼神闪烁,“闺女,你……你在说什么?”
“你怎么解释,手臂上的四道抓痕?那个人侵犯我时,我抓伤了他相同的部位,疤痕怎么会跑到你身上?魏国盛,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显然无法回答,掉头想走。
“你跑不掉的!不肯说出真相,那我只能报警了!”
这次并不是威胁,我真的想这么做。
“别!别报警!”
魏国盛终于停步,转身冲我露出哀求的表情,“我跟你说实话。我们……换个人少的地方吧。”
我们在街心公园的角落,找了张长椅坐下。
我坐这头,他坐那头,中间空开的位置,还能坐下两个人。
说实话,光是和他坐在一张椅子上,已经让我感到极度不适。
但为了听到所谓的“真相”,我只能忍耐。
“到底怎么回事?那个人就是你本人吧?”
这次,魏国盛没有否认,用无奈的语气向我坦白。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注射了一种叫做‘返春剂’的药物。每注射1毫升就可以年轻10岁,那天我实在走不动了,就躲起来注射,然后就发现你在跟踪我。”
“有这种药吗?哪家药厂生产的?真有的话,早成新闻了吧!”
“我在“不存在物品专卖店”买的,其实就是个流动摊贩,行踪不定,专卖各种效用神奇的物品。”
说话间,他真就掏出个一次性针筒,里面装好了半管绿色半透明的药液。
他利索地在自己左前臂扎针,推入药液。
动作熟练得像个瘾君子。
拔出针筒后,他的身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