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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已经死了，瞳孔涣散，胸腹被捅了好几个血洞。

在近乎死寂的密闭空间里，听不到她的呼吸声。

可她正在跳芭蕾舞！

死不瞑目的美丽脸庞，离何磊越来越近，令他抖似筛糠。

“你……”何磊的眼角余光，瞥向床头。

那里挂着一幅结婚照。

这一次，新娘与新郎的容貌，都清晰可见，前所未有的恐惧，骤然袭来。

在他身后的阴影里，有什么东西开始蠕动。

……

蓉市公安局。

“据统计，从今年三月一日开始，蓉市发生了61次刑事犯罪事件，包括但不限于抢劫、凶杀，侵犯和违禁品交易。”

“涉案罪犯，超过百分之七十是本地人，彼此关系网少有交集，作案动机、时间地点与方式，并不相通，初步排除团伙作案可能性。”

“除此以外，同样从三月一日起至今，蓉市出现了47次自杀事件，抢救成功者仅仅8人。”

“自杀者年龄区间，在十八岁至二十八岁，家庭情况与对外社交变现各异，47人里，只有一个有确诊精神病史。”

办公室里，罄书已经做完了金店抢劫案的笔录，早就应该离开。

可因着他在车上那几句多嘴，现在就被张廷请到了这里。

而张廷双手交握，坐在罄书对面。

桌上，摆着半人高的卷宗材料，无形中带给人压迫感。

“真是不幸。”

罄书似是惋惜地叹气，眼神始终平静如水，“不过，张执法者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我查了你的资料。”

张廷沉声道，“你的真名是宋罄，今年21岁，杭市西湖区人，家里做古董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