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一个小女生还挺厉害,制服了那么高大的两个坏人?”听完同事的耳语,执法者微笑着对我说。
“你说什么?”这次轮到我诧异了。
“不要装了,欺骗执法者叔叔可是不好的啊。那两个人都交代了,是你一个人把他们两个人都打倒了,你是不是小时候练过功夫啊?”
听了对方的话,我更加感到诧异了。
“他们说他们刚要攻击你,就听到身后有动静,于是回过头去看,结果发现什么也没有。”
“这时,你就从后面,用手掌重重地砍到他们脖子上,接着他们就昏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执法者继续说。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突然感到一阵愤怒。
“那两个家伙才不是我打倒的,是一个和我长得一样,自称是我‘姐姐’的人。”
“呵呵,小姐,你不要害怕,你虽然打伤了他们,但是这属于正当防卫,你不需要负什么责任的。所以你也不用杜撰出什么打抱不平的姐姐了。”执法者显然认为我是在撒谎。
“既然没我什么事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既然在‘姐姐’的问题上,与对方存在着很大的分歧,因此我也不愿意与他多谈,找个借口,离开了执法者局。
回到家里,我还在为‘姐姐’的事情困惑不已,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明白。
我确实曾经有过一个姐姐,她大我一岁,但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死了。
听说是在玩耍时,不小心掉到河里淹死了。
虽然尸体一直没有找到,但是那条河水流非常湍急,不要说是小孩,就是水性很好的大人掉进去也是凶多吉少,而且那条河之前也
曾淹死过不少人,大多数也都是连尸首都找不到的。
我和姐姐当时的关系如何,我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不过听妈妈说,当时我与姐姐非常亲密,是她的跟屁虫,她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所以当得知她淹死后,虽然年纪小小的我,还不知道死亡的真正含义,但也还是因为一直看不到姐姐,而伤心了好久。
也正是因为当时年纪还小,所以我对姐姐的容貌,也是完全没有记忆。
不过既然是我的亲生姐姐,想来我们的样貌,不会有太大的差异。
想到这里,我不禁想,难道那个人,真的是我那个已经死去的姐姐吗?
她当年并没有淹死,而是侥幸逃出生天?
但是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这些年她都在哪里呢?
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
而且,既然是几十年没见面的姐妹重逢,她为什么不和我说上几句话,就神秘的离开了呢?
再有就是,为什么那两个年轻人都说,是我打昏的他们呢?
一连串的问号,在我脑中盘旋着。
因为之前的惊吓和疲惫,我的脑子感到一种强烈的超负荷感。
于是,我决定不再考虑这个棘手的问题,我走进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下,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
距离第二次遇袭又过去了一周。
这一周来因为工作量骤减,所以我也不用加班了。
因为有了之前两次的教训,这些天来,我每天无论是上班还是下班,都小心翼翼的,天黑后就不再出门。
不知道是不是厄运开始远离我了,还是我的小心谨慎起了成效,这一周来,可谓波澜不惊,过得很平静。
可能是连续的安逸,让我有些放松警惕,不知不觉的,晚上我又开始出门了。
不过,每次都不是走很远,就是去小区附近的超市,或则小公园转转。
毕竟每天都闷在家里太无聊了,而且我也开始认识到,外面的世界,也没有我之前想象的那么可怕。
这天,我照例去小公园,玩了一会健身器械,一直玩到满身大汗淋漓,天也开始黑了,我才准备回家。
从小公园回家,可以走大路,也可以走小路。
大路需要绕一个大圈,大概需要10分钟可以到家。
走小路则是通过一条‘人走的多了就有了路’的草坪小径,然后就是小区的后门了。
因为没有路灯,所以路很黑,不过走这条捷径,3分钟就可以到家了。
不知道是鬼使神差,还是我的神经太大条了,我居然再次选择了小路,虽然走到一半时,回想起了前两次遇袭时的一些片段,心里感到很害怕。
但是既然走了一半,总不好再折回去吧,于是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就在走出草坪小径,马上就要来到小区后门的时候,突然从路边的绿化带灌木林里,传来了说话声。
“大哥,你要什么都可以给你,但是请不要伤害我……”这是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