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难看。
她老公在外头瞎搞,她就拿他的钱养我。
没办法,我长得帅。
自此,我就过上了泡吧、撩妹的空(开)虚(挂)人生。
这么多年,我早就放弃了找东锦。
那些年少的冲动,或许并不是爱情。
可不知道为什么,此去多年,事过境迁,我在一片灯红酒绿中,再次见到东锦时,眼泪竟是“哗啦”掉下来了。
那是个极其嘈杂的酒吧。
灯光闪亮闪亮,音乐动次打次。
她一身洁白,戴着个小礼帽,帽檐压得很低。
我看见了她耳垂上,精致的珍珠耳环。
她皮肤惨白,像是从来没有见到过阳光。
台上舞女的红裙子,鲜艳如血,挥洒成各式各样的波浪形状,展开了就是一层大红幕布,捧衬着她最初的洁白无瑕。
就跟演电影一样。
她还是那么美。
我将埋于眼角的泪,轻轻抹去。
我端着一杯酒,挤过摩肩接踵的人群。
——我穿过光阴无限、万千人潮,向她走来。
她长长的睫毛蠕动些许,好看的眼皮撩了起来,“好久不见”,她说着,然后微微一笑。
我就溺死在她酒窝里了。
“还好吗?”我故作轻松地问。
她依然报以微笑。
我是孩子的父亲。
可她不来找我。
这么多年,她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想要钱。”
“我想要很多很多钱。”东锦躺在我的臂弯里微笑着说。
她笑的时候,像个精致的白瓷娃娃。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轻轻,梦艺般悦耳。
我说,“行,我想办法给你搞钱。”
我不知道东锦要这么多钱做什么,只觉她这么多年,定是过得很不顺心。安全感吧。
我靠在床头抽烟。
她想要的,应该是一种金钱可以给予人的安全感吧。
我可怜的东锦宝宝,这么多年,一定是给吓坏了。
可搞钱也没那么容易。
否则,世人还这么熙熙攘攘做甚。
我嘬着烟屁·股,寻思着搞钱的办法。
东锦有天跟我说,“富有的乔太太得了绝症,快死了。”
她唯一的继承人是乔熙,痴呆了。如果我能娶乔熙的话,等乔太太死后,我们就能得到巨额遗产。
我起初很不高兴。
她好不容易回到了我身边,怎么可以将我推给别人。
后来,架不住她的央求和金钱的诱·惑,我答应了。
于是,东锦仿妆成乔熙,她不知道从哪偷来了乔熙的身份证,我们领了结婚证,以乔熙的名义。
可让我诧异的是,后来我发现,乔太太她不仅没生重病,反而精神矍铄,瞧着能活到90岁。
我很气馁。
东锦哭唧唧牵着我的衣袖撒娇,说她不小心搞错了,看成了别人的病历。
这事实证明啊,女人一旦开口求你,而你又答应了,那渐渐的,她就会变本加厉,而你又会一次接一次妥协。
到最后,什么底线都失去——沦落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工具人。
东锦跟我说,她想杀了乔太太,她说她手里有一种?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
已经沦为工具人的我,对她的奇思妙想,意料之中的没有反驳。
这娘们太能蛊惑人了。
东锦想出了一个计划:她先去乔太太家当保姆,照顾乔熙。
接着,在某天让我躲进她车的后备箱,避开地下室监控,从楼梯进入乔太太家埋伏。
然后我趁她洗澡时,将她每晚定时喝的葡萄糖酸锌口服液,换成?药。
之后,我等在乔太太家,等她死后,拿走装了毒药的葡萄糖酸锌瓶,再打开一瓶新的葡萄糖酸锌。
然后清理现场,在乔太太家躲着。
等到第二天,东锦开车来做早饭,我再躲到她后备箱里,被她载出去。
只要我们不开口,就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而乔太太因为工作关系,偶尔会将?物带回家中,执法者找不到证据,就会以意外事件结案。
我觉着这个计划很好,可惜,并没有得到有效的执行。
因为,她那晚避开监控,打楼梯下来接我上去时,我刚进房门就,嗅到一股奇特的味道。
然后莫名其妙感觉很瞌睡,稀里糊涂在乔太太家睡了一觉。
于是,我麻溜清理了现场,等着第二天来的东锦,开车载我出去。
就这么简单,躲在东锦后备箱的我,在一众执法者中招摇过市。
但我是万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