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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着脖子,从我的角度向那屏风看,他琢磨了一下问:“你是在看屏风上的老虎?”
我大气不敢出,绷着头嗯了一声。
他有点骄傲:“这老虎画的就是我。你知道我叫什么?”
我摇头,把眼睛使劲往下压,心里却不无聊的想,有钱人都爱玩儿这套?
他拍了一下我的头,把我的头拍到了湿润的瓷砖上,那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一直向下压制。
我的鼻子压的生疼,眼泪都快疼出来。
旁边的小弟大声斥道:“这是我们洗浴城的老板——徐四虎——四爷,长点记性!”
我动弹不得,无法点头,身子颤个不停,脑子里差点停了转儿。
徐四虎?
这是什么名字?
很显然,不是奴隶,奴隶的名字全是字母组成的。
旧人类?也不是。
徐四虎怎么听都是三个字儿,不是一个字。
机器人?他身上没一处地方是喷气儿的。
徐四虎松开了手。
他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瞎捉摸了呵。在我前面瞎捉摸我的人,都喂狗了。”
小弟们听了徐四虎的话,都纷纷大笑起来。
刚才斥责过我们的小弟,把编号卡甩到地上。
他说:“收拾东西,我带你们去住处。明天起,你们就是洗浴城的人了。”
我和小虎直起腰,跪在地上,把东西捡起来。
徐四虎本来要走,又折回来停在屏风前,问小虎:“你叫什么名字?”
小虎正收着东西,听他问自己,便答:“HU。”
“哪个HU?”
小虎不出声了。
我也听出了其中的门道儿,不敢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