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是离你最远的人。你对我不好，我当然会离开你。”

“我对你不好？”

钱坤反驳道，“我跑车挣的钱全都给你了，你与初恋情人约会，我也原谅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可笑。”

董菲冷笑道，“钱都给我了？你不吃饭吗？你挣的那点钱，能满足一个家庭正常的开销吗？如果不是我合理规划，你早就吃不上饭了。”

“你一直在逃避生活，对谁都是苦大仇深的，就好像谁都对不起你。你的冷漠来自于自私，因为你就是自私的人。”

“你所说的原谅，其实就是没有在意过我。不在乎，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最后，她把头扭到一边，脸色铁青地说，“我不需要你的探望，你走吧！”

“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钱坤深吸口气，转移话题说，“你为什么要去案发现场？”

“无可奉告。”

董菲哼道，“我不指望你能帮助我什么，该说的，我都告诉执法者了，如果不能洗脱嫌疑，那就听天由命吧！”

钱坤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起身离开了审讯室。

……

执法局旁边的咖啡厅里，周斌与钱坤相对而坐。

钱坤心事重重地搅动着咖啡，一句话不说。

“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内幕，但你必须好好想一下，死者坐车前后的事。”

周斌叹气道，“案子已经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了，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说吧！”钱坤没有抬头。

周斌把咖啡杯推到一旁，欠身向前，压低声音说：“董菲认识了一个男人，叫郑霄，被此人花言巧语一顿哄骗，认为找到了新的归宿，与他一起策划了卖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