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调查过,她与中森良没有仇怨。相反,她是社长最信任的助理,不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不该主动揭发中森良。”
“但是,正因为要自保,要将自己从巴别塔公司与中枢和军方的对抗中摘出去,她才挺身而出。”
“难点在哪里?”
相泽觉得无趣,语气也有些失望,“你说到这里,案子基本上就破了,择日开庭,证人交代全部,中森良百口莫辩。”
“如果再能从军方那里,得到朴建秀有意将研究成果卖出的证据,杀人动机也就成立了,哪有用到我的地方?”
这时,金课长清了清嗓子,接话说道:“问题就出在权奈绪身上,这个女人在我们严密的保护措施之下,竟然在自己家里凭空消失了。”
“消失?”相泽猛地坐直身体,“你确定?”
金课长神色凝重地回道:“我们在她所住的公寓层层布控,不仅进出的大门有专人把守,就连楼层的出入口,都安排了便衣执法者盯梢。”
“再加上,本来就有的各种监控设施,她不可能在我们眼皮底下溜掉,只能是凭空消失。”
雅川补充道:“如今,能指证中森良的人只有她。巴别塔公司既然有与中枢政府抗衡的利器,中森良一定不想在此时被判有罪,权奈绪贸然出去,必然招致杀身之祸。她留在家里接受警视署的保护,才是最佳的选择。”
相泽盯着金课长:“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