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去十分钟,有人闯了进来。那人穿着灰色的斗篷,看不清容貌,手里拿着一柄长刀,似乎要对我不利。”
“我急忙从抽屉中拿出手枪,对方也害怕了,转身欲跑,我手一抖,不受控制地开了一枪。好像是打中了,但那人没有倒下,很快便跑得不见踪影。”
听到这里,相泽思索道:“也就是说,你确实开了枪,却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朴建秀,是吗?”
“没错。”
中森良道,“不论是不是,但他应该没死。”
相泽似认同般点了点头:“前提是,你说的全是真的。”
中森良有些不以为然:“这我就没办法了,得你们去查。”
“说说权奈绪吧!”相泽提议道。
“她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闻听此人,中森良第一次流露出憎恨的神情。
“五年前,当时她只是一家小公司的业务人员,为了跟巴别塔公司谈生意,被高管逼着陪酒,喝得不省人事。”
“我见她有股拼命的劲头,就派人把她挖了过来,担任我的助理。她男友因疾病常年昏迷,还是我花钱给她找的疗养机构。”
“没想到,朴建秀被杀,她不但不帮助我调查真相,还第一个跳出来,诬陷我是杀人凶手。”
相泽从椅子上站起来,背对着中森良点了根烟,幽幽地说:“昨天晚上,权奈绪在众多执法者的监视下不知所踪。”
“今天下午,有人潜入法医课,把朴建秀的双眼、双手被挖走了。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我想你应该能猜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