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将所有嫌疑目标集中到一起……可我没想到,她也利用了你们的力量,来对付我们。”
顿了顿,我继续道:“海曼夫人是唯一一个跟执法者有关系的‘替身’,还与你感情深厚,是最危险也最安全的候选身份,于是……”
艾布特忽然打断了我:“胡说!”
“警司先生,如果你没有丝毫怀疑,就根本不用来听我说这些。”我的手掌落在其中一份文件夹上。
没有打开,却已经说出了里面的内容,“海曼夫人的体检报告出来了,她很健康,没有任何病症和伤痕,想必已经离开医院回家了……”
“不对,她还是嫌疑人之一,所以应该是待在拘留所。你身为警司也是丈夫,本该去陪伴她,怎么会来找我呢?”
艾布特的眼神,仿佛要化成利剑将我刺穿。
我自问自答:“你怀疑这个‘海曼夫人’不是你的妻子。”
抓到海曼夫人后,龙昕在她的随身口袋里,发现了一瓶治疗肠结核的药片,可见她正被病痛折磨着。
可是被执法者救出来的这个女人,却无病无痛,健康得仿佛脱胎换骨。
让本来欣喜于妻子脱险的艾布特,心头咯蹬。
可是,不管问答还是DNA核对,乃至于一些小动作,却都熟悉无比。
艾布特想到了这次事件调查中最大的疑点,也是海曼夫人难逃嫌疑的原因。
他认为,能从我这里得到线索,而我也不吝啬“答案”——
“这个女人,不是与你相爱十年的妻子。”
……
时间回到十小时前,也就是贾里德和龙昕,在布里克斯顿北部4号道路中段,截杀维序者珍妮的时候。
珍妮的强大,远远超过我们预估,若是没有龙昕及时赶到,贾里德八成会被她反杀。
哪怕是当胜利天平重新倾斜,他们也没能如愿将她杀死。
只斩断了她一条手臂、破坏了她储存能量的腹腔暗槽。
更加超出预料的是,海曼夫人在那个时候醒来了,正好就看到车内两名执法者的尸体。
尖叫声,引来了交战三人的注意。
珍妮当机立断,想要带她离开,却被龙昕的风墙阻挡,便先行负伤逃走。
海曼夫人以为他们俩是前来杀人灭口的恐怖分子,在没找到电话的情况下,只能跳车逃跑。
她跌跌撞撞地逃进了路边丛林,却不知这正中我们下怀。
贾里德的幻术异能,让她在丛林里如入迷宫,龙昕化身魔鬼,将她逼到濒死境地。
终于,在第八刀落下时,看到目光已经开始涣散的女人,突然痉挛起来。
从颈大椎处隆起一个肉包,越来越大,并向下蔓延,最后滚出一具伤痕累累的赤果**。
只发出几声断续呻·吟,便没了呼吸。
衣衫褴楼的海曼夫人昏迷过去,原本布满伤痕的身体光洁如新,唯有血迹残留在上面。
正因如此,我们才会确认,她就是我们要找的夏娃主体。
可惜,伽罗德那老狐狸,早就针对异能自我保护这点,做了防范——当海曼夫人分裂自我承担伤害,有关这部分的记忆,就会自动封存。
所以,醒来后的她,完全不记得这件事,否则,我们也不必头疼怎样说服她。
不过现在……
我将这件事扭曲了真相,告诉艾布特:“我们锁定了海曼夫人很可能是那女人的替身目标后,立刻去布里克斯顿伏击,没想到还是来晚了……”
“我们找到她的时候是在丛林里,看她一身狼狈昏迷不醒,便以为是海曼夫人从那女人手中逃过一劫,对方很可能在行动失败后逃走。所以,我们才想着利用你撤离伦敦,继续追查。”
“仔细想想,也是那时我们太大意,就算海曼夫人藏在丛林里逃过猎杀,身上怎么会只有血迹泥土,却没有伤口?”
“直到你现在来找我,再结合一下零碎的线索,我基本上能确定海曼夫人死在了那个丛林,我们带回了真正的目标,却被她在眼皮子底下耍了。”
顿了顿,我看向艾布特:“这里离事发丛林,只有两个小时不到的车程,你可以去寻找证据。如果是真的,还请务必告诉我,以及……不要放过她!”
艾布特一言不发地离开。
我被执法者们,押送到最里面的牢房里。
四面金属墙,呼吸靠气孔。
真枪实弹的警卫,轮班徘徊在牢门外。
犯人的言行举止,都被室内无处不在的摄像头注视着。
这是我住过最高级的牢房,可惜没有按摩浴缸,唯一的消遣就是躺在床上数绵羊。
当我数到“第250只羊”时,眼前的世界突然黑了下来——执法局的电路总控被破坏。
大门突然打开,黑暗中,有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