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简单,没有一样单纯用来摆设的杂物,更没有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
可见,李蔓兮这两年的日子,过得寡淡平静。
她不急于询问,唐宋却已经忍不住了,直接把书摊开在她面前,指着那一页说:“是你留下的吗?”
李蔓兮看到被勾出的那句诗歌,和熟悉的图画,愣了一下才摇头:“看起来是……但我不记得做过。”
“你这段时间有去过市区吗?”
李蔓兮依旧摇头。
她回家两年,顶多去过镇上的菜市场和诊所,连衣服都没买件新的。
唐宋却松了口气。
他想到了自己那次,同样毫无印象,却铁证如山的租车事故和恐吓电话。
倘若那不是凶手故意陷害的阴谋,又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他轻声问:“你的研究成功了吗?”
李蔓兮有些疑惑。
她记得唐宋从来不看好这些,以至于两年前,他们不欢而散。
“我……发生了很糟糕的事情……”唐宋捂住脸。
他本来不想在李蔓兮面前哭,结果在见到她后,不知怎地,情绪决堤。
依旧深爱的女人惨死,所有的不利证据都指向自己。
赵立能以受害人家属的身份憎恨他,谁又知道,他才是那个最痛苦的人?
“张妍死了……C市连环穿颅凶杀案的第14位受害人……”
“她失踪那天,我没有打过恐吓电话……没有租过车去尾随她……我喝醉了在家睡觉,什么都不知道……”
“是,我关注颅骨穿孔术,因为我要做有关欧洲宗教巫医学的研究,可从来没想过,把它应用到人的身上……”
“我没有绑架她,我不可能杀她……我明明,那么爱她。”
唐宋泣不成声。
本就不算高大的身躯,蜷缩在沙发里,抖似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