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我谎称累了想睡觉,便打发了他。
他耸耸肩,笑着说:“好吧。”
然后走到座位上,仰头吃了两颗药,然后喝了口水,便拿起篮球往外走去。
随着脚步声渐渐消失,他又忘记把门关上了。
坐在门口的他总是这样,我的座位可是在最里面呢,我还要走到门边才能关门。
他应当得理解下我,不是吗,唉。
……
10年5月18日
今晚,阿标毫无准备,便被我们拉到了外面。
舍长说明了来意,他看着几桌人,也不好拒绝,直说这个惊喜真的是猝不及防。
舍长拿了几个杯子,然后往杯子里倒满了啤酒,放到我们身前。
更是直接拿起一个杯子,放到了阿标的手上。
阿标一反常态地礼貌拒绝。
舍长说道:“没事没事,就喝一杯嘛。”
阿标看向我们,我们也正好看着阿标。
此时,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出来玩最重要就是开心嘛。”
然后举起杯子,与他碰了碰杯,仰头把酒一口咽下。
此时,他沉思片刻,随后点点头,开心地回应:“嗯,就喝一杯,开心嘛。”
然后,也跟着把酒喝了个干净。
随后,另外一桌的人也过来跟他敬酒,那些人嘴里冒着酒气,口里说着:“呐,一杯!”
“就喝一杯啊……”
阿标没有拒绝,嘴里回应着:“最后一杯,真的最后一杯啊。”
但他的手里的酒杯,却再也没有空过。
今晚的宵夜,闹哄哄的,大家都很高兴。
舍长见我一个人落寞地在一旁玩弄着酒杯,走了过来,加满了我的酒杯。
我们相顾无言,他与我碰了碰杯,然后喝干了杯里的酒。
我也举起酒杯,仰头把酒一口咽下,仰头间看着今晚的天空。
月黑,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