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高中的时候,吴平一开始对我很好,但后面我发现,其实他就是想利用我成绩好,来帮他作弊。
记得那次作弊他被发现后,老师领着他到办公室,过了一会老师把我叫了过去,质问我为什么帮助他作弊。
那时,我哑口无言。
然后老师还伸出手,跟我说:“把你抽屉里那两本漫画书也拿过来吧。
当时的我,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我感受到深深的背叛。
然后那学期,我第一次失去了优秀学生的称号。
但我并没有表露在吴平面前,我对他还是像往常一样,还劝他说:“没事,不就被骂两句,别在意啊,老铁。”
随即拍拍他的肩膀。
然后他就相信了,是的,感谢他相信了。
后来,我们班里面的东西,就经常莫名其妙的失踪,最后在吴平的书包里找到了。
对,这都是我的杰作。
我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背叛,我想要他身败名裂。
是的,我做到了。
说真的,我是挺失望的,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背叛我,亏我还把他当作朋友。
我为此感到遗憾。
如果他不那样做,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啊,对了,顺便提一句,我最讨厌的颜色就是蓝色。
……
上大学时,从未感受到社会寒冬的我,被辅导员的话被惊醒了。
那天,我把自己关在厕所隔间里,恍惚间,听到了阿标与辅导员的声音:“哎呀,阿标你那个申请上面已经同意了,费了我好大功夫呢,但没关系,上次那两条烟是真不错,这种好事我肯定先推给你啊,对吧?”
随后响起的,是阿标油腻的声音,“得亏有黄哥您的帮忙,以后有什么吩咐直接说就行。”
他点头哈腰的模样,仿佛能在我的面前浮现出来。
听着他们小声讲,大声笑着走出厕所,愤怒的我,一拳砸向隔间的墙。
文体分?这些都是为了骗我的说辞吧?!
此时的我,眼里闪烁着火,还有泪。
那天,我极不情愿跑去关门,不经意间瞟到,阿标刚才放回隔层的药——头孢?
我回想了下明晚是庆功宴,笑了笑,爬上了自己的床,安心的睡下了。
阿标可能不会知道,为什么只是吃个宵夜而已,就让他命丧黄泉。
不过,他应该会原谅我,因为——“出来玩,最重要就是开心嘛。”
……
素雅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孩,我恨不得牢牢把她攥在手心。
可伯父的做法,就说不过去了。
当初我已经低声下气地跟他谈论过那天的误会。
其实正义感这种东西,都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是否使用,都取决于自己本身不是吗?
那天,伯父带着西西走之后,我又去了几次素雅家。
伯父总是很有演技,人前对我如慈父,人后对我如冰霜,甚至还口出狂言,说如果我不离开素雅,就与她说我的事情。
当时的我,愤怒地看着他,转眼间却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小黄鸭。
突然我笑了,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好。”
“每天下午4点,遛狗时,紧紧把绳子绑在自己手上。”——很高兴伯父把这些告诉了我,也很感谢他没有与素雅说什么。
我只是很想跟伯父说:正义感每个人都有,但恶魔,也同样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
我说过:我不是一个爱争抢的人,只是我想要的东西,我一定要得到,哪怕不择手段。
伯父死后,我负责了伯父的后事,请了假,每天在素雅家勤勤恳恳,忙前忙后。
我所做的一切,伯母与素雅都看在眼里,她们明白,我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但她们或许不会明白:人们往往用志诚的外表,与虔敬的行动,来隐藏那一颗魔鬼的心。
我拿起一根烟,点了起来。
或许有人会问,这些怎么不写在日记里了?
我早就说过,有些秘密,没有那么简单。
秘密可以写在日记里,但秘密的真相,只能藏在心中。
……
三天后。
今晚的餐桌上,依旧摆上了小凡钓回来的鱼。
素雅今天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们是去哪里钓的鱼啊?,上次好像还没回答我呢。”
“啊!就是……”儿子思索道。
“就在城区西边那条河。”我看着素雅的眼睛说道。
“啊,怎么感觉这次的鱼,没那么好吃呢……”
“哈哈,可能好吃的都被我们钓光了吧,”我笑着回答。
她看着碗里的鱼点了点头,"嗯,也有可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