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哪里?”
“你在医务室,你忘记了,你刚才掉进湖里了。难道一点印象都没有?”李航瞪大了眼珠子问。
“我掉进湖里?我怎么不记得。”林则晃着脑袋。
王一帆悄悄拉着梁曼,走到一边,小声问说:“我拜托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噢,我已经打电话问过程姨了,她说根本没有放旗袍在林则的行李里。”梁曼疑惑道:“你真看清楚了,那是一件女士旗袍?”
“我们三个都看到了,绝对不会错。”王一帆十分肯定。
“这就很奇怪了,不是程姨放上的,也不是林则买的,那这旗袍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粱曼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稍后再查,当务之急是,林则好像突然有了梦游症,他完全不不记得自己穿着旗袍,跳进湖里的事,他以前有过这个病吗?”
王一帆回头望了眼表情呆滞的林则。
“从未听说过。”梁曼转念又道,“兴许有,毕竟这种病,轻易不愿意被外人知道。”
“那件黄色旗袍呢?”梁曼好奇道。
王一帆摇摇头:“鬼知道,它不见了。”
林则精神又开始恍惚。
他摇晃着李航的手,慌张地问:“你听见了吗?有个女孩在哭,她在哭……你听见了吗?”
李航望着一脸惊恐的林则,大声道:“放心,这里没有女孩在哭。你肯定是听错了,真的没人在哭。”
李航话声刚落,一声尖锐的女孩哭喊,从医务室外传来。
王一帆和李航互望了一眼,飞快地冲了出去。
门外,一个白衣女护士,正抱胸蹲在地上,全身不停颤抖。
“你怎么了?”王一帆急忙问。
“猫,我看见一只身上全是血的黑猫。”护士恐惧地伸手指着一个方向。
王一帆走过去,只在地上发现了一滩血迹。
李航瞅着血迹,倒吸口冷气:“这难道是猫血?”
王一帆突然想起什么,折回到护士身前:“那只黑猫还有什么特征吗?”
“有,它额头有块镰刀形状的伤疤。”护士回忆着说。
“果然是它。”
王一帆暗暗心惊。
医务室外的黑猫,和自己在寝室里,湖畔所见的是同一只。
这只黑猫如此诡异神秘,它到底要干什么?
“或许就是一只野猫,我以前也遇过好几只。”李航在一旁嘀咕。
王一帆扶着护士回到医务室。
医生正在收拾病床,而林则和梁曼却不在了。
“医生,刚才那两人呢?”王一帆问说。
“哦,你那位男同学跟着那女孩走了。”医生回答。
王一帆和李航,只好也走出了医务室。
李航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这折腾了大半宿,他实在没精神了,要回宿舍睡觉。
“我们要不要再找找林则?”王一帆犹豫道。
“他身边有梁曼,你担心啥。”李航打了个哈欠:“走吧走吧,说不准林则早回寝室睡下了。”
王一帆想想也有道理,便随着李航一同回到寝室。
然而,林则的床铺上是空的,他还没有回来。
李航扑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王一帆视线一转,突然看到了那个小布兜正静静躺在桌上。
王一帆将小布兜打开,但令王一帆失望的是,里面并没有那件黄色旗袍。
不过,小布兜内的一点灰白痕迹,吸引了住了王一帆的目光。
他将小布兜内侧翻出来,结果露出了一张藏在里面的灰白色照片。
王一帆仔细瞧了瞧,灰白照片的背景是一大片荒野,可以看到无穷无尽、漫过膝盖的青黄野草。
照片的近景,是一棵巨大的枯树,尖锐黑色的枝条,如同一根根锋利的刺直插天际。
枯树下,并排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人只照了一半,仅能看到他的一只手和半边肩膀,看不到他的脸,不过从衣服上来看,应该是一个年龄不大的男孩。
男孩身边俏生生站着一个女孩,长发飘飘,身上穿着一件素雅的黄色旗袍,那件旗袍,正是小布兜内的那一件。
不过可惜的是,女孩的脸模糊不清,像是晃影,又像是被人为的修饰过,根本看不清楚五官。
这个女孩会是谁?
她所穿的旗袍,为何会出现在林则的行李中?
她现在又在哪里?
王一帆满脑袋疑问,天生强烈的好奇心,让王一帆心思痒痒。
黎明将近,而林则依然没有回来。
王一帆迷迷糊糊地在桌边眯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中,他被门外的一阵歌声所吵醒。
歌声轻柔舒缓,对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