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对一遍,核实失踪者。”
“同志们!”
梁全最后很严肃地总结道,“嫌疑人有可能联系受害者家属,但更有可能不联系,我们要做最坏的准备。这是一场赛跑,是我们和罪犯的赛跑,也是我们和媒体以及网络的赛跑,大家必须全力以赴,开展工作时要特别注意保密。好!就这些。”
他刚要开车,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再次按下电台按钮,问:“王锐回来了没有?”
电台那边马上传来了回复,但是语气里有些许犹豫:“……还没呢。”
“立刻联系他!把案情和已有资料都发给他!发现了新线索也给他发一份儿。”
“可是领导……王锐在调休,而且他说,今天晚上就能回来报到。”
“这些我知道,但是他必须从头就参与进来!我对这个案子的感觉非常不好!特别不好!”
……
上午八点半,两千多公里外,一列高铁列车从广州南站驶出,正在加快提速。
在一等座车厢和二等座车厢的连接处,一个长相和个头都不突出的年轻人,站在车窗前,正在面无表情地低头看手机。
他就是北京市执法局的侦察员王锐,从候车的时候开始,在接了一个很长的电话以后,他就一直在看手机。
随着一阵冲水声,卫生间的门打开,走出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精神墨铄、趾高气昂,对眼前的王锐却视若无物。
王锐跟上他,和他坐在了同一排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