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让人嗅了后,能产生极大爽感的药水,但具有很强的成瘾性,取名:Alex。
Alex被包装成一款高级香水。
Alex简约时尚,深邃的墨绿色瓶身,磨砂质感,钻石般闪耀。
前调清新淡雅,像幽香的栀子花。
中调稍稍浓郁,似雨中百合。
后调则是突兀的野玫瑰,带着种火辣辣的热情。
一嗅了让男女双方都上瘾,香水还催·情,简直又美又欲又浪漫。
王余说,这叫与时俱进。
至于对人体的害处,还没来得及评估。
不过有问题吗?
满街的小龙虾,都洗干净了吗?这么重的雾霾检测过吗?海鲜重金属超标、奶粉三聚氰胺……
做生意的人,心里不都没数嘛。
说到上瘾,很多人喝茶还上瘾呢!茶有说什么吗?
许炀觉着,这点子不错。
于是,通过暗网,联系了个名叫“等你的爱”的代理商。
因为是生人,所以好说歹说,人家才同意寄点样品来瞅瞅。
拿到样品,“等你的爱”大加赞赏,立即订了三万瓶。
预付款一到位,许炀跟王余两人,马上在乡下租了个厂房招工人,紧锣密鼓生产了起来。
瞧着这一路顺风的红火,许炀觉得有点不太对。
于是问王余,Alex该不是你突然想出来的吧?研发新型?·品,哪有说研发就研发得出来的?
王余猛地抽了他的手一下,“别瞎说”。
他贼溜溜的小眼睛四下看看,见没人后,将许炀拉到角落。
“我跟你讲哦,Alex的配方,其实是我们公司研发小组研究多年的成果。我顶头领导是个空降的傻x,屁都不懂,还非要在那指点,结果好端端一个项目给折腾没了。”
“那项目,我当年就特别看好,找用旧配方来稍微改动了下,才有了Alex。”
许炀疑:“伽林制药,研究成瘾性药物做什么?”
王余拿眼翻他:“普通药挣几个钱?”
“……”
“我们会以老人保健品的名义卖,反正那些人也活不了几天,退休金不给我们也得浪费了。”
许炀皱皱眉头,“禽兽!”
不过,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说,伽林制药是个?·窝?”
“大部分时间是正经制药厂。?·品只是副业,是高管的小金库,董事长王培搞出来的。制·?的人,只研究配方。生产、实验、评估都另设地点,查不到。”
许炀叼着烟,竭力让自己看起来漫不经心:“在什么地方,知道吗?”
“红山,一个穷山沟。”
王余摊手,这事他也不怕跟许炀说,反正一条绳上的蚂蚱,有个吐槽的人,还能缓解情绪。
等他这把回款了,分分钟把傻x领导炒了。
“实话说,我五年前就想干这个。我有这手艺,凭什么给人打工?”
王余呸了一声,“当年我是没胆。高管每年私分多少,当我心里没数?妈的,我一口汤都没喝到。那帮人有几个是东西的?现在,呵,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许炀眼珠向下转了转,抽着烟没说话。
……
许炀某天去蓝吱吱花店时,给她带了个玉镯,说是偶尔看见,顺手给捎的,不值什么钱。
蓝吱吱瞧了瞧,微笑道,“我又不是不识货,你何苦骗我。”
许炀赧nǎn然。
蓝吱吱戴上玉镯,刚好是她的尺寸。
她的手很是白嫩,还修长到不行,有玉镯衬着,更是相得益彰。
许炀忍不住拎起,将嘴唇给贴上去了。
蓝吱吱轻侧过头,红了脸。
若说,许炀最喜欢蓝吱吱哪点,那就是乖巧顺从。
16岁那年,她答应做他女朋友,他狂喜之下,一把搂她入怀。
她虽紧张到,整个人都僵成根直挺挺的杵,却愣是发着抖,也没将他推开。
她性格就这样,许炀说什么就是什么,许炀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许炀偏头找到她的嘴,噙住轻咬。
她长长的眼睫毛,在他脸上小心翼翼扑闪着,痒得他心猿意马。
于是,揽住她的腰,将她带过来,她轻“嗳”了一声,眼底有抹慌乱神色。
许炀心头一热,便将她摁倒在花桌上。
然后又觉得自己巨不是东西。
刚给人了礼物,瞧这又是在做什么。
顾不上了。
许炀亲她脖颈,她睁着眼:“钱哪儿来的?”
她不笨,许炀在建筑设计院工作,她知道他赚多少。
这段时间,他给她了不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