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身下便是那断下之下的无尽深渊。
从周青的武功提升到一个程度之后,这老者便也是要周青一起随着他每天清晨在这松树树枝之上吐纳。
这位老者武学学究天人,对于周青的教导也是尽心尽力,但是这位老者毕竟是老者,在救下周青的时候,已经是一百一十六岁的高龄。
在教导了周青十二年之后,这老者终于是在一次吐纳的时候,迎着朝阳坐化,享年一百二十八岁。
周青将这老者埋葬在那木屋胖,那松树的老根之下,在这里,每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都是会照在那老者的坟茔之上,因为那老者说,他喜欢太阳,尤其是清晨的朝阳。
随着这老者习武一十二年,周青甚至与连这老者叫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在这老者的坟茔之前立上一座无字碑。
老者坐化之后,周青便是一人在这断崖之上习武。
继续过着种菜习武的日子,因为老者说过,习武十八年才可下山。
周青也是听话,即便是这老者已经坐化,周青也是在这老者的坟茔之侧生活了六年。
六年之后,周青走下断崖。
脚尖一点,周青提气,一气越过百丈又十丈,如惊鸿般落向这山崖之下。
一气百丈,周青在离去的时候,终于是达到了那老者所说的下乘武学的最高境界,甚至还犹有超过。
周青一路狂奔下那断崖,直奔那江南道而去。
周青虽然不是那江南道之人,但是那灭杀周青整个村子的黑暗势力,总部便是在那江南道。
一袭青衣如春雨过境,一柄寒锋如死神索命。
一袭青衣一柄剑的周青,在这江南道大开杀戒,就连那黑暗势力的八位黑衣使者,都被周青斩杀了三位。
这天,一位自诩是正道人士的白衣男子找到了周青。
周青刚刚拿起酒杯,对面便是坐了一位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手握折扇,笑意盈盈:“周青先生,幸会。”
摆在桌子上的剑一颤,剑鞘与剑身出现了一条缝隙,一缕寒光照到了那白衣男子的脸上。
“你是谁?”
白衣男子道:“在下花清雨,现任武林盟主,特来邀请周青先生共除黑暗势力,攘除武林败类。”
周青饮下一杯酒:“何时,何地。”
花清雨道:“三日后,大山峪,静待周青先生。”
花清雨走后,周青依旧是在自顾自的喝酒。
但是若是有细心之人便会发现,周青握着酒杯的手在微微的颤抖。
周青入江南道不过三个月,死在周青的手上的黑暗势力之人已经超过了三百位。
周青的心中,有一股怨,有一股恨,十八年的习武没有什么,但是从周青杀了第一个人的时候起,周青的心中,便有一只嗜血的,疯狂的野兽在嘶嚎,在挣脱牢笼。
十八年的习武,没有将周青心中的恨意磨平,反而那些恨意沉淀在周青的内心最深处,化作了一颗种子,生根发芽。
在周青斩杀第一位黑暗势力之人时,这枚种子终于是冲破了周青心内的封锁,将周青的心灵扭曲成一个疯狂的野兽。
三天的时间很快,周青早早地便是在大山峪等待了。
大山峪之前,便是江南道最有名的一条落花河。
在这里,那位白衣花清雨到来的时候,身后跟随着三百武林好手。
那花清雨见到周青的时候很是客气:“周青先生,大山峪之中,便是黑暗势力的大本营所在,这一次,我们只召集了精英人马,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黑暗势力人马本就不多,但是其中高手不少,这一次,召集武林三百精锐之人,未必不能灭了这黑暗势力。
这白衣花清雨,暗中观察过周青许多次,认为周青的武功足以与那黑暗势力之主一战,这才以精锐伐黑暗势力。
众多江湖中人来到这大山峪的时候,那黑暗势力的暗哨早就发现周青等人了,在这大山峪之中,所有的黑暗势力之人开始集结。
花清雨振臂一呼:“诸位,黑暗势力猖狂,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实乃我武林败类,今日,我等共举大旗,是要覆灭之。”
“覆灭黑暗,正我武林。”
三百武林正道的精英,冲进了这大山峪之中,周青一马当先,青衣飘过,一缕寒光绽放,将一位黑暗势力之人的眉心点出一点殷红。
周青足尖一踏地面,一气而过,百丈又十丈。
杀向那黑暗势力的中心之地。
在那黑暗势力的中心之地,五道身影在下,一道身影在上,静静的看着那武林之人杀向大山峪。
一位黑衣使者微微躬身:“王,我们不出手吗?”
那高高在上的强大黑衣之王淡淡的道:“诸位,那花清雨乃是近百年来,武功最强之人,比之我估计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