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声，却是一点也感觉不到了。

进了百货商场，两人来的算早，还没什么人，各个柜台的售货员也都无精打采，靠着椅子打盹，也有趁闲吃早饭的。

电视机销售区开的倒是早，售货员是一男两女，男的三十来岁，梳着个油头，两个女的，一个二十七八岁，一个则要小一点，秦朗一看，居然还认识，居然是之前买自行车的那个。

“来客人了。”上次卖秦朗自行车的姑娘小声提醒同伴。

男的撇了眼秦朗，便再不抬头，专心对付自己碗里的早餐，女的也只是多看了一眼，主要还是因为秦朗长相帅气。

“别瞎急，你看他那样子，像是来买电视的么？穿着劳保鞋，***来过眼瘾的。”女人对着电视机屏幕，专心致志的补着妆。

“那不还有一两分的可能性，是买电视的么？”之前卖秦朗自行车的小姑娘，小声道。

女人撇了撇嘴道“还有一两分可能是走错路的，你要是愿意浪费唾沫，那你自己上啊！这个提成让你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