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奉天的天龙望气之术,是所有风水术的源头,往往一眼就可以看破整个地段的风水局势。
他打量了两眼站在他身边的女人,隐隐觉得有几分面熟。
女人长着一张娃娃脸,姿态却雍容大气,看着周奉天,满眼都是好奇的模样。
周奉天说:“这片路段是一片拐角,看上去确实一清二楚,但实际上,弯道在修建时刻,依靠内部的大山石,有意无意间,右高左低,形成了一片如白虎伸手乞命,虎首昂扬阴差阳错的风水格局。
俗话说‘宁肯青龙前头游,不可白虎来伸手’,这样的路段修建是犯了大忌讳的。
在风水术之中,被称之为白虎煞,如用于家宅,则主家破财散财、泛血光之灾。若是运用于路面之上,那么便是主车祸频发,生灵不宁。”
周奉天一五一十地告知了面前的女人。
他还顺便观察了一下这个女人的面相,不看不知道,这个女人命格极贵,不仅仅是出身高贵,其本身还有官运横生护身。
天庭饱满,两腮圆厚,嘴方唇红,明耀照人,主她在仕途之上如鱼得水,更是有高人与贵人相助,贵不可言。
女人认真地听着周奉天的话,居然没有如别人一般驳斥周奉天的一顿胡言乱语。毕竟身居高位的人,在这种环境之下,都是把周奉天的话当做怪力乱神。
就连周奉天在得到龙神传承之前,都觉得这玩意儿实在有点无稽之谈,就和鬼故事似的不是真的。
可这个女人倒是非常包容。
而就在这时,一个一身西装的男人急匆匆赶到了她的身旁,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喘道:“顾镇长,我可算找到你了,车祸的肇事者撞破围栏,连人带车跌入了山边的悬崖,已经确认死亡了。”
周奉天听到镇长二字,忽然想起了什么。
几年前,他还在读初中的时候,当时有一位已经毕业多年的学姐,受到老校长的邀请,来学校做演讲,好像就是叫顾春夏,是鲤城一个家族的千金。
周奉天开口问:“请问一下,你是龙潭第一中学毕业的吗?”
顾春夏眨巴了两下好看的眼睛,笑眯眯地说:“对,那是我的初中母校。”
周奉天也笑了起来,“好巧,我之前还听过学姐回我们学校做演讲,没想到学姐会选择来龙潭镇当镇长啊,佩服佩服。”
顾春夏也有几分惊喜,一听说两人是同校师姐弟,两个人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
顾春夏是来视察这一带的情况的,因为这个路段自从修建完道路之后,事故很多,而且一旦出事就非死即伤,并且围栏时常被破坏,这给镇政府的财政也带来了一些压力。
她刚才听到周奉天提到风水,特意过来倾听。
顾家是大家族,对风水之道很是认可,顾春夏自小就耳濡目染,也知道周奉天所说确实有他的道理,不由得对这个青年另眼相看。
顾春夏笑着说:“既然你懂风水之说,那么不如帮学姐出出主意,怎么解决眼前的问题?”
顾春夏今年已经三十二岁,这个年纪爬到镇长的位置,除了家族的帮助之外,自己的眼光也很重要。
她一眼就看出周奉天的气质绝非凡品,不由得多了几分亲近。
周奉天看着这位美女镇长的样子,也是眼前一亮。
周奉天说:“白虎伸手与白虎抬头二相,关键在于那块大山岩参差不齐,将大山石的上头高低不平之处削平,亦或是将整个山石去除,种下一株中国青桐树,便可以庇佑一方安泰,
‘凤凰非梧桐而不栖’,自古凤凰便是百鸟之王,意为财富、气运之象征,还能增添运势,招财进宝。”
周奉天说得头头是道。
顾春夏一双美目流转在周奉天的身上,脸上也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好,这么多次车祸,不管是请了多少专家,都说路面修建并没有问题,视线也没有遮挡,当时我家也有人猜测是风水出了问题,只是一连请了好几个自称是风水大师的人,都看不出门道,既然如此,我便信你一回。”
周奉天想到她的身份,不由得又想起村子里的近况,他说:“学姐,我也有个问题想和你说,我老家就在龙眠村。”
顾春夏显然是知道龙眠村的,她眉头一皱,说:“龙眠村可是我们镇子下面几个贫困村里最典型的一个,群山环绕,交通不便,没想到学弟你是那里出来的,那你还真的挺辛苦的……”
周奉天感激地看了一眼自己还在一旁的父亲周国福,如果不是父亲和母亲坚持,他恐怕连九年制义务教育都没法读完。
周奉天说:“我们龙眠村本来是有不少人从事养殖的,只是龙眠村的出山路很不好走,我们种植养殖的东西,都很难运送出来。
久而久之,村子里就没什么人做这个了,很多成年劳动力,只好离开龙眠村去城市里打工,现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