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儿,立马拉着黄金棍去镇上搓了一顿,刚吃了一只小母鸡炖汤,正搁着剔牙呢。
“好说,你爸年轻那会儿,和我那叫一个熟,就差穿一条裤子,你的事儿那就是我的事儿,大侄子,我明天就给庆哥说叨说叨。”
黄金棍白眼一翻,我爹都四十多了,你丫的也没和我差两岁,还和我爹称兄道弟,你还真拿自己当盘菜啊。
“那还真的得谢谢虎剩叔了……”
“我寻思这庆哥那温泉要开张了,就少个扫地的,棍儿,我瞅着你就不错,我待会儿回村子里就给你去说,放心,这事儿包在你叔身上了,你小时候,穿开裆裤那会儿跑都不会跑,一走路,那可就得栽个跟头,
叔去你家偷鸡的时候,还抱过你,那会儿你那小鸡鸡就和个小蚯蚓似的,我还弹过呢……要我说,你现在就得叫黄金虫,叫啥儿棍啊。”
赵虎剩这嘴就没个把,越说越离谱。
这时,拖拉机对面,居然迎面开了辆小汽车过来,里头狗叫声闹成一片。
这拖拉机开了半路居然抛锚不动了。
黄金棍瞅了一眼,被他们堵在半道上的车子,顿时脸色就变了。
“你丫小子怎么不开车了?离咱们村还远着呢,在这儿耽搁了,咱俩这晚饭还吃不吃了啊……”赵虎剩骂骂咧咧地坐了起来,一抬头,就瞅见那车。
“虎剩叔,不好了,我家的小翠,就在那车上,出大事了,咱们村的狗子被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