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累。

要是百王的智慧，真的被彻底消化，圣者的心境，绝不是极限，但赵成却不可能这么做，没有人，可以完全的认同另一个人的想法，除非他没有自己的自我，才可能做到这一点。

面板上，武慧明光特效的熟练度，在此刻暴涨，而赵成身上，也在某一个瞬间，多了一种时光的味道，似乎是他不是一个现代人，而是从百年前，活到了现在。

不过，这种精神气质，也只是显现了一瞬间，转眼就消失无痕了。

生命迟暮的老人，才最容易从平淡之中，感受到超越平淡的精彩趣味。

赵成明晓了那种在岁月下，洗尽铅华的精神境界，但自身却并不去变老，而是依然是个年轻人，他只取其中自己认为的精华。

而变化，赵成也是可以觉察到的，他的精神张力，活跃程度，在原有的基础上，又强了一截。

之前龙王项目的专员说赵成因为圣者的心理素质，无论是细胞活性，还是精神活跃程度，都是同种身体素质的人的1.5倍，那么此刻，就精神活跃程度上，赵成抵达了1.6倍，至于细胞活性，却是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增长，无法和精神的蜕变一样，一蹴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