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不可一日无主,但却不可交托它姓之人。
至于太上皇,却又是年岁太大了,思维已经基本定型,想要重头学起,也是不可能的。
也只有赵湘,八九年前,彼时南荒还未取的时候,她还年幼,赵成便找来了当时能够找到的最好的老师,教授她各种东西,后续随着新国建立,更是让其一边学习,一边在一个个地方混迹,熟悉体制的运转,至于前段时间,更是耳濡目染,亲自带着她巡查天下,可以说是完全就是按照继承人的模式在培养的。
或许,早在当时的时候,赵成就已经想到了今日。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人海也逐渐的流向了远方,一直到到最后,哪怕极目远了,也再也看不清一点影子了,赵湘这才收回了目光。
而神色,也从复杂,变得冷硬,冰冷的,竟然给人几许钢铁一般的感觉。
人本来就是复杂的,在不同的人面前,有着不同的面孔。
一晃近十年岁月,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在铁匠铺里,听到亲家悔婚,便感觉惶惶不可终日的小女孩了。
甚至,若是忽略其性别,甚至能从她身上,看到很浓烈的,赵成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