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嘴角一抽,整张脸上的肥肉都是紧跟着开始颤抖。
“小子你……”
“你什么你?”
林夜根本没带看方杰的,举起手中的兔毫碗,朗声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这只黑釉瓷碗是在宋亡之后,流传到了民间,被人所得。”
“看样子,得到这只黑釉瓷碗的人也识货,知道这碗的价值。”
“怕被人惦记,这才好生伪装了一番。”
“别问老子是怎么知道的,这种事情在古玩界中,简直是烂大街了。”
“不信的话,你身边不就有一个大师吗,问问不就清楚了——”
林夜这“大师”二字,还故意拉长了一下尾音。
听得侯老嘴角微微一抽。
“侯老,这东西……”
林夜至始至终都没服过软,搞得方杰现在心里也犯了怵。
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能问向侯老,听听侯老怎么说。
“这个小兄弟说的没错,这东西……唉,是老夫打了眼啊!”
侯老苦笑着摇了摇头,这话一出,方杰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怎么会……”
方杰不敢相信,侯老可是鉴宝大师,而眼前这小子,不过二十出头啊!
可看侯老的表情,尤其是话音,他也知道结果……这次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老家伙,你不会忘记刚才说的话把?”
林夜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嘴角挂着一抹坏笑。
侯老一怔,旋即尴尬的笑了笑,冲着方杰使了个眼色。
方杰狠狠地瞪了一眼林夜,眼中满是不服之色。
但他还是上前,取出了一直夹在咯吱窝下的公文包,从中取出两沓红票子,一沓规规整整的一万,他又从另一沓中数了二十章,连同那完整的一万,一同递给了林夜。
与此同时,一只老手从另一个方向,又递来了一沓红票,林夜瞥了一眼,足有五十张。
林夜没接,皱着眉,抬头扫了侯老一眼。
侯老明白林夜什么意思,当即笑着解释道:“小兄弟,今日是老夫受教。”
“这五千块,权当老夫交学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