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

他们知道，恐怕，这场战斗要结束了！

可，结果呢？

究竟，那华夏小子能够承受的住吗？

十名武圣拼命的望向那至高山巅，但即便他们有武圣的实力，目力也是有限的。

他们只能够看到两个模糊的轮廓……

山巅之上。

此时恐怖的能量乱流跟刀子一般在空气中纵横交错，这一处战场早已坑坑洼洼，满目疮痍。

一条横贯整座山峰的裂缝出现在山巅正中间，近距离看，裂缝足有十米宽，直通山脚！

“呼……呼……”

裂缝左边不远处，一名衣衫褴褛，躯体肌肤如玉般晶莹剔透，胸口处有一道拳印，拳印上还有一条像是被藤条抽出来的伤痕的男人，正半跪着，以手中半截长矛支撑着身体，口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这就是奥林匹斯十二主神的实力么……”

林夜艰难站起，看了一眼手中断裂一般的长矛，旋即抬头，望向裂缝另一侧的一道深坑。

在那深坑之中仰面躺着的，正是老战神。

此时的老战神已经恢复了此前衰老的面容，刚毅面容、壮硕肌肉不再。

甚至看着似乎比之前初见时还有更加苍老一些。

老战神仰面而躺，气若游丝，眼眸半睁半闭。

左手边有无数钢铁碎片，那是破碎开来的盾牌。

右手中握着断裂开来的长矛的另一半。

啪嗒！

老战神的眼眸中，倒映出了林夜的影子。

当看到的林夜的瞬间，老战神眼眸猛然明亮起来，战意狂涌，若滔天巨浪！

但这仅仅只是一瞬，一瞬之后，所有的战意、所有的骄傲，都在眼神中消失不见。

剩下的，只是一对瞳孔即将要散开的浑浊双眼。

“你……很强……”

仅仅只有三个字，但从现在的老战神口中挤出，却足足用了一分钟。

林夜静静的听完，淡淡一笑。

“老战神，你是我目前为止遇到的第二大劲敌，我想，若你是全盛时期，恐怕今日我就要折在这儿了。”

老战神嘴角咧出一抹有些凄惨的笑意，“岁月……不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