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人马冲锋而来,贼首没有迎战,而是推出来二十多名悍匪,再后面驱赶他们迎战。
对于寻常的家丁、护院,悍匪足以以一档三,这个情形并不奇怪。
李毅带着骑手如同钢刀一般,十分轻易的就冲进贼人前锋。
看着近在咫尺的贼人,李毅双眼凌厉,一时间格外的冷酷无情。
他如今骑术已经十分高超,双腿夹紧马腹,虎牙枪挥舞的格外趁手。
手持兵器的贼人惊恐地望着向他们冲过来的李毅,不等他们作出反应,李毅的长枪已抽到为首贼人的脸上。
锋利的枪刃毫不费力的将那家伙的脑袋割开,因为力量过于粗暴,脑袋被撕得稀烂,飞溅出大块的头骨和脑浆,而贼人粗肥的身躯被带得朝后猛然仰翻过去,像死狗一样扑倒在干燥的地面上。大片血液从血肉模糊的脑袋里慢慢渗出,形成一条在泥沙地里来回扭动的小小沟。
所有的贼匪都吓坏了,他们手持着兵器,却像是被狼群驱赶的羔羊一样,无助绝望,混乱的到处奔跑。
五个骑手冲进队伍里,轻易的收割着贼人的生命,而原本应该凶神恶煞的贼人却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李毅察觉到这些不应该存在的问题,他看着想要逃跑的贼人,大叫着发出命令。
接到命令的骑手立刻挥舞着腰刀纵马驰骋,不停地砍杀在想要逃走的贼人身上,已经乱成一锅粥的贼人眨眼间就被杀了五六个,外围传来的惨叫使得贼人们不再分散逃离,而是满脸惶恐的聚在一起。
步兵已经接近,骑手们跟着李毅冲出了队伍。
贼人前锋还剩下十几个人,他们满脸惶恐的看着离去的骑手,又转头看着渐渐逼近的步卒。这一切的变故都是他们没有想到的,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天还在好好地干活,今天自己就要死在这里。
步兵后阵,李四高声下达了命令,刚刚还在整齐奔跑的步兵立刻停了下来。
整齐的队伍猛然停止,就像是一堵铁壁一样轰然落地,一股肃杀的气息吓得贼人全都傻傻的聚在一起,不敢有丝毫异动。
要是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他们发誓,绝对不会在怨恨看守自己的勇丁,也不会埋怨伙食不好、活太累。只有失去了最后的机会,只有见到了地狱的场景,这些贼人才开始珍惜之前抱怨的生活。
猛然停止的步兵中,李四毫不犹豫地将高举的腰刀狠狠斩落,几乎与此同时,一屯一屯的勇丁飞快的冲了出来。贼人只听到一声声凄厉地呼啸响彻耳际,竟然格外的清晰。
“标枪”
奔跑的声音响起,霎时间,十数支锋利的标枪已经破空而起,空中飞行了十余步距离之后。漫延成一片,像雨点般从天上扎落下来,挟带起一片锐利的尖啸,顷刻间降临贼人的头上。
“噗”
一支标枪冰冷地刺进了一个贼人的头颅,伴随着一声气力的惨叫,锋利地尖头自他的下巴穿出,殷红的血液从尖头滴落,更多的鲜血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这一支标枪竟然生生的贯透了他的整个颅腔。
如此干脆的死去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更可怕的是在绝望和恐惧中死去。
一个贼人滚倒在地上,双手抱住自己大腿,声嘶力竭地惨嚎着。
“呃啊救救我”
一直标枪刺进了他的小腹,鲜红的血液不断的涌出,他拼命的想要捂住伤口,但是血水依然顺着他的指缝溢出。无论他如何求救,如何呼喊自己的同伴,但是根本就没人在乎他,周围的贼人被不断落下来的标枪驱赶,他们在恐惧中奔逃,好不犹豫地将他踏了脚下。
很快,那名贼人就没有了声息。
“咻”
“咻”
“咻”
一轮又一轮的标枪无情地从天空上倾泄而下,只是拿着兵器,毫无一寸甲衣的贼人完全无法抵御这样突然而又猛烈的袭击。就像是被割倒地麦子般,一片一片地倒了下来,只片刻功夫,黄土上就躺满了贼人的尸体,还有几个人倒血泊中,哀嚎求救……
贼匪前锋转眼间全军覆没,不仅仅是前方大部的贼匪,就连身后的家丁也是大吃一惊。
而孙大虎更是心神震荡,心里激动万分。
要知道面对二十名贼匪,就算是两百家丁对阵也是很难战胜。虽然两者人数相差甚大,但是贼匪悍不畏死,作战及其勇猛,而家丁却是拖家带口,心思驳杂,两方对阵,要没有重赏,家丁常常被打的打败而归。
但是谁都没想到,李毅手下的勇丁,仅仅三十多人,竟然在转眼间全歼二十名贼匪,而且己方没有一人伤亡,这么恐怖的战斗力,恐怕除了曹鸣雷手下的悍卒,无人能够比得上。
勇营力量如此之大,只要自己招揽了李毅,勇营也就相当于掌握在自己手上。要知道现在世道越来越乱,各个名门望族都在训练家丁,用以自保。只要自己经营得当,自己定能够水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