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再招惹我等,趁着这个机会,将经历好好用在开垦荒地、建造房屋上不是更好?”
老族长算是辈分最高之人,安新一派的人都不敢反驳,而白洋淀之人更是不愿意招惹,这下倒是安静下来。
李毅端坐在上位,看着两派人,对于扩兵倒是早就有了决定。
官兵和大户?一个懦弱卑劣,一个只知道躲在后面算计,不是李毅自大,如今他已经不把这两方势力看在眼里。
他想要做的,是尽快增强实力,在后金第一次入关的时候,能有一战之力。
后金战力强大,要想重创,必须要有一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军队。而在李毅看来,这时候开始组建这样一支军队,都已经有些晚了。
“各位,请听我一言。”李毅开口说话,下面众人立马望了过来,“在毅看来,如今无论是安新还是白洋淀,事宜都十分繁忙,急需人力。但是我等流民地位低下,又十分贫苦,又有什么能与官府、大户抗衡?他们将流民视为害鼠,将百姓视为牛羊,我等要是安稳入常,定会被他们轻视,然后频繁骚扰。要想真正安乐,我等就需要让其怕我们,惧我们,而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扩充兵力,威慑他们。”
“这群歹人最是恶心,他们不会正面与我们交恶,而是会通过限制流通、讨要税赋、隔绝我等,来削弱我们。要想让他们投鼠忌器,就要打疼他们,这样的话,扩充兵力也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在我看来,我们不可再等了。”
陈红燕站起来,道:“李毅说的对。官府和大户的恶习我最为清楚,要是一味的忍让、妥协,他们就会认为我等好欺辱,定会变本加厉。”
张明德也是道:“现在世道甚乱,兵力不足的话,会导致些许毛贼作乱。在我看来,扩充兵力十分必要。”
老族长摇摇头,叹道:“你等说法老夫也是知晓。但是扩充兵马,不仅减少劳力,还会花费大量粮食、银子,我们安新之前钱粮宽裕,如今突然增加两万民众,又如何够?”
之前安新区区之地,有白银七万两,粮食两万石,可谓是富甲一方。
但是现在白洋淀两万流民需要救济,还要花费钱粮建立新村,开垦田地,每天花出去的钱粮都是极多。
李毅也是想到这个情况,但是时间紧急,不能再托,只好道:“钱粮之事老族长勿要着急,只要渡过月余,大家安定下来,所耗自然好转。而且我会想办法尽快赚取钱粮,补贴用度。”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没有什么意见了。”老族长点头道。
他之前所作所为只是提醒李毅如今的现状,不要过于急躁。既然李毅已经有了打算,自己尽力做事就好。
既然大家已经同意扩兵,李毅就将心里的腹案说了出来。
他意图此次一劳永逸,将兵力扩充到两千人,其中一千余能战之士是为勇丁,其余皆是乡丁,一旦成军,就是保定除了太行山匪、官府和本地官绅之外的第四大势力,已可不惧任何人。
既然人数增多,就不能似之前一样,需要扩大编制,提升职位。
在李毅看来,如今时代乃是火器与冷兵器结合的特殊时期,火铳和大炮定是以后战争的利器,自己定要倚重。但是冷兵器军队依然还是战场的主要兵种,并且伤亡最大,极重勇力,所以需要选择敢战强壮之人。
再加上白洋淀劳力珍贵,不能养太多脱产之兵,这样一来,之前的勇丁、乡丁之法还需要实行。
他想要组建一支铁旅,其下三营两局,分别是勇营、悍营、民营三营,以及军法局、军情局两局。
其中勇营六百余人,乃是以原本勇丁为骨干,组建起来的强军。以后但有勇力过人者,皆为勇丁,编入勇营之中。到时候身披甲衣,手持利刃,可谓勇军,战无不胜。
悍营兵力六百,以陈红燕亲随为骨干,重在坚持匪兵悍不畏死的作战风格。
民营乃是平常守备兵力,其下全是以原本乡丁为骨干搭建起来,全是乡丁,主要操练火器,对于格斗、战阵之法要求不是很高。
至于军法局,乃是铁旅人数众多,难免有纠纷过错,违反军纪之事,设置一哨,正好处理此事。
而军情局,则是针对保定各势力的一个监视、打探的特务机构。虽然兵力增强,但要是没有探子为自己打探情报,很可能遭到阴害,所以军情、民情都需要掌握清楚。
张明德懂得练兵之法,对于军情把握也是越来越强,由他担任勇营营长再合适不过,麾下再派李四辅佐。
而陈红燕作为白洋淀一派的首领,自然也要领一营,正好担任悍营营长,由赵友林、王奎辅佐。
民营乃是火器营,不需要多么高超的武艺,但是极为重视战术眼光和思维头脑,手下人中只有张三最为合适。
至于军法局和军情局,因为暂时没有合适人选,李毅就让张三代为管理。
一个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