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后世的科学和语言学习,古代的学习更多的是对于人本身的塑造和智慧的获取,这种学习可能因为丢失了科学而变得有些不完整,但是对于人的成长却是大有裨益的。
李毅早起晚睡,熟读四书五经之类书籍后,再由王老亲自讲解,二十天之内讲完了中庸、论语和大学三本书,可以说二十天完成了其他人需要半年才能完成的人物,这个确实是因为李毅记忆力强,理解能力也不错,但是和王老的教学也是有很大的关系。
二十天的时间,虽然还不能让李毅变得学富五车,但是如今的才学与之前相比,已经天差地别。
当然,四书学了其三,五经还没有深入钻研,这个都还需要时间,但是县试临近,只能等到县试之后再继续了。
这天李毅要去保定县衙领取浮票,也就是参加县试的凭证。
当初他和安新乡民们入籍的时候,入得都是保定城的户籍,所以县试也要在保定考。
这个消息算是好的了,因为王知县之前就暗示过自己,县试会给自己一些机会,当然,这个也需要自己有些真才实学,不然王知县也很难堵住其他人的嘴。
孙铈相陪,李毅两人进了保定城,入门之处就看到县衙出的公告榜文,县试的时日已经不多了,还有十余天。
到时候县试的情况,就是由王知县主持,县学教谕监试,在县学学宫旁的考棚里考试。
县试之所的条件并不是很好,只是一个简陋的考棚,里面摆上桌案供考生答卷,要是晴天还好,下雨的时候,那条件就更差了。一个不好,被雨水浸湿了试题,那也就离中榜无缘了。
县试也需要报名,在县署礼房报名,写上三代履历,并要人作保。
作保的一般是秀才功名之人,请这些人作保需要花费一些银钱,而且所耗不小,所以当了秀才,一般不会太穷,可怜了那些蹉跎一辈子,还在考取童子试的老书生,光是这笔银子,就需要他们砸锅卖铁。
李毅自然是不要花费银子的,而且在其还没有找保人的时候,孙铈就早早请他四哥,连同李毅一起作保,他哥哥乃是府学禀生,正好可以认保,而且比找普通秀才要光鲜点。
反正孙铈今年院试也要作保,而且李毅又是孙老的弟子,所以这个是没有问题的。
当下李毅,孙铈二人进了保定城,到了县衙的衙前街,早有不少从各乡各村来的士子,准备入县衙报名了。
保定府在京畿地区,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所以也是比较富裕的,读书人也多,黑压压的估计有七八百人,但是里面多少人是有真才实学,多少人是来凑热闹,这个就不知道了。
李毅和孙铈先去旁边的茶馆里,见了孙铈的四哥孙鋡。
孙鋡早在里面坐着,见到孙铈带着李毅进来,眉头不由的皱了皱,虽然一闪而逝,但是李毅还是看的清清楚楚。
之前拜孙老为师的时候,孙鋡也是在场,所以他们还是师兄弟关系,不是外人。
李毅拱手施礼,然后和孙铈坐了下来。
孙铈开口道:“四哥,保书备好了没有,一会别出了乱子。”
孙鋡看着自己的六弟,也是一丝不苟,开口道:“备好了,尽管放心。”
当下寒暄两句,孙鋡看着李毅,满脸严肃的道:“子正,你这再学堂只读书数月,之前功底不深,这次县试可有把握?要是没读出什么名堂来,我看你还是不要着急,好好读书之后,下次再试吧?”
李毅微微一愣,他能够听出来,孙鋡这句话有些不可欺,但是其中的缘由是什么,则是想不明白。
他还没有说话,孙铈就猛然放下茶碗,对着孙鋡怒声道:“四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子正读书的时日虽然尚短,但是功课却是进步神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怎么能这般轻视子正呢?”
孙鋡见自己的六弟发怒,板起脸道:“我这不是轻视,而是劝他不要自取其辱。”
“自取其辱?”孙铈一脸怒气,看着孙鋡道:“四哥,你今天要说清楚了,怎么自取其辱了?”
李毅也是满脸不解,看向了孙鋡。
“子正,你在高阳的所作所为,我在府学中都有所耳闻。还真是想不到,你竟然能够做出这么多荒唐事,实在是匪夷所思。”孙鋡语气疏远,明显是不喜李毅,话语中还带着些许讽刺。
李毅一听也就明白,一定是孙鋡听到了什么消息,对自己态度才这般转变。
他喝了口茶,淡淡地道:“我与师兄接触不深,所以我暂且不知道师兄为人到底如何,那师兄又何故于此,说的好像对我十分了解一般?”
当下孙鋡一怔,然后开口道:“敢问子正,你在学堂里是不是顶撞过先生,殴打过同窗?”
李毅一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当下也不解释,直接道:“这个的确有。”
听了回答,孙铈冷笑两声,看向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