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去学堂。记住,这次我们不是代表老师与他们争论,而是揭穿他们虚伪的面孔。”
孙铈点点头,虽然他不知道李毅要做什么,但是他清楚,有李毅在,他一定会有办法解决这件事。
这让孙铈对李毅将要采取的行动充满了期待。他真的很想要见识一下屡屡创造奇迹的李毅,是如何对付王鹤翔这样油滑无耻的老狐狸的。
孙铈登上马匹,李毅则是叫来了朱齐龙。
“你去辅国社,将我说的话告诉孙耀文,他自然会明白的。…………”
李毅将事情交代清楚,就和孙铈一同去了学堂。
刚到学堂,就听到一阵阵的喧哗声传来,走进大门,就见到近百的学子聚在一起,正在大声的喊着什么。
本来在族学内大声喧哗,是要受到惩处的,但是很显然,声势的浩大冲散了学子们对于学规的敬畏,他们正在一场预谋已久的阴谋里一步步的沉沦。
李毅和孙铈一走进去,就立刻被早就等候已久的闹事学子围住,其中一个壮硕的学子挡住两人的路,大声道:“李毅,我等今日就是为了声讨你这等混蛋,你竟然还敢来?孙老让你这种人进入学堂,扰乱学纪,乃是犯了过错。你却更是可恶,竟然敢殴打同窗,忤逆师长,你这等人,就该在乡间吃土种地,何来资格和我们在一同读书,大家说是不是?”
其高声呐喊,身后的学子纷纷响应,声音很齐,倒是有几分其气势。
这学子得意洋洋,挑衅的看着李毅。
“滚开。”
李毅连看都没有看这个学子,声音冰冷的如同刀锋。
刚刚还得意洋洋的学子猛地退后一步,却是豁然懊悔自己后退了,脚尖抵住地面,转头想要再次羞辱李毅,但是当他视线凝聚,入眼的只有对方那冷冷地眼睛,他的眸子在阳光中似有一道寒芒,仔细看去竟是漆黑如墨的。
“滚开,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李毅低低地说,声音是不合年纪的低哑。
那锐利的眼神就像是两柄剑一样,学子觉得自己只要稍有迟疑,自己的身上真的会插上两柄剑。恍惚之间,他看到了自己拿鲜血淋淋的伤口,里面有鲜艳的血水不断的冒出来,血流不止,而他的脸上只剩下惊恐。
这种恐惧让他再也承受不住,狼狈的退了下去。
李毅走到人群的面前,淡淡的扫了一眼众人,随后沉声说道:“各位,今日我还在王老的家中求学,为府试做准备的时候,沒有想到却是听到一些风声,说是学子们围堵了学堂的大门口,想要孙老惩治我,并且允许学堂改制成书院。不知道说的可是你们?”
李毅说完,满脸淡定的从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终落在王鹤翔的脸上,直接说道:“先生,这件事你知道吗?”
王鹤翔听到李毅问自己,立刻做出一副表情严肃的样子沉声说道:“李毅,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自从孙老让你进入学堂,你就三番四次的惹是生非,更是干出了残骸同窗,忤逆师长的恶行。你的错处,本应当早就逐出书院,但是孙老却是阻拦,使得学纪如今越来越差。这些年孙老归乡养老,却是阻止学堂改制为书院,也不扩大学堂的规模,最后竟然还允许你这等人进入书院,以我们看来,孙老定是得了迷魂症,神志不清。既然如此,学堂就不能再由他掌管。”
说话之间,王鹤翔直接把所有的责任都压在了李毅和孙老的身上,他的意思非常明确了,这件事情是你李毅的不学无术,惹事生非引发的,而让你这般放肆的,就是孙老,不管怎么说,如今学堂成了这种样子,都是你们的过错!
王鹤翔说完,之前看李毅不顺眼的青年先生也立刻说道:“王先生说得好。李毅,你这等人,当初在先生们开会议论的时候,就应当清出学堂,以免你扰乱学堂的秩序。但是孙老偏偏不肯,使得后来你变本加厉,竟然剥下了学子的衣物,让其羞辱之下险些投河自尽,这等是真是耸人听闻,此次,我等师生是再也不能忍受了。”
那年轻先生说完,脸上露出一副十分高尚的样子,似乎他的说法真的代表了大家的意思似的。
然而,李毅听完他的话之后,却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说道:“先生,我不得不说,你真的是个大才啊。你所说的那几件事,明明就是那些学子主动招惹我,被我教训一顿。如今却是恰恰相反了。你的话乍一听像是确有此事,不明真相的人或许真的被你误导,但是,事实真的是那样吗?
你口口声声说我残骸同窗,但是你所说的同窗指的是谁?难道指的是那些当众辱骂我,并且暗中施展手段的家伙吗?是,我不否认他们的确是我的同窗,但是,他们也是读书人,身为读书人辱人父母,嫉妒我成了孙老的弟子,百般挤压排斥,这些做法难道就是同窗之情?在我看来,他们就连基本的人都不是,就是一群私欲旺盛,恶念频出的混蛋,与他们为伍,那才是我最大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