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鹤翔怎能让李毅这般的张狂,立刻站出來满脸严肃的说道:“李毅,你不要用这些凭空的臆想来解释。要说几个学子针对你,这我等还能理解,但是难道所有的学子都针对你,这才被你教训。我看你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犯的过错,还想强词夺理,你这等人,真是无药可救。”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刘王鹤翔已经看出來了,面对如此能言善辩的李毅,自己一方说道理是难以压倒他,这时候只能靠气势来压倒他,将过错强行按在其的身上,这样李毅就算是长了十张嘴,也是说不清。
他很清楚自己身边这些学子的心理,一个个自以为聪明,却是最易被人所左右,只要自己一直针对的过错,这些不明就里的学子也会纷纷跟随,帮助自己这个师长。
果然,等王鹤翔说完之后,一个学子立刻也站出來说道:“李毅,先生说的没有错,学堂自从你来了之后,就一片混乱,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识相的你就快滚出学院。”
那年轻先生也是气急败坏的道:“沒错,你这等刁民,实在是难以教化,还是滚回乡间,免得为祸人间。”
这个时候,王鹤翔身边的学子纷纷大声的斥责李毅,其他人则是沉默不语,并没有插手的打算。很显然,现在是李毅一个人要对近百学子的围攻。
“你,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子正进入学堂内乃是为了求学,只因为出身乡土之间,才被张思宝那等人招惹,为何将责任全都推到他的身上。”孙铈站出来道。
“孙铈,你就不要迫不及待的跳出来了,我们大家都知道你现在是李毅的跟班,与他交好。”一个学子阴阳怪气的道。
“我与李毅乃是为辅国社忙碌,以求富国安民,并未有任何错处,我站出来说说有何不可。”孙铈咬牙怒声道。
那学子呵呵一笑,道:“什么富国安民,就是纠结了一群粗俗的贱民,到处耀武扬威。你说你明明和大家一样都是出身大户,却何苦自降身份,和那群市井流氓呆在一起,也不怕惹人非议。”
孙铈听了此言,气的胸膛起伏,简直想上去好好教训那个学子,出一口气恶气。
这时候李毅却是拦下了孙铈。
他看着有恃无恐的学子们,面无表情的道:“今日不谈辅国社。我就想问,是不是因为我的过错,你等才这般的闹事。”
一些学子纷纷冷笑,其中一人更是道:“李毅,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样子,我等犯得着为了你闹出这等声势。”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李毅淡淡一笑,看向王鹤翔说道:“先生,难道说你等是因为针对孙老,这才如此做的?”
针对孙老,要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孙老就算是赋闲在家,也不是这等学子能够堂而皇之批判的,当下没有人说话。
这时候王鹤翔开口道:“李毅,你也不用啰嗦。我等对于孙老并不埋怨,只因为其有些糊涂,看样子暂时不能好好管理学堂,所以我等乃是请孙老将学堂事宜交给山长处理。”
这话会说的冠冕堂皇,但是实质是到底为何,大家都十分明白。
他话音刚落,李毅突然走上来,“先生,你说孙老有些糊涂,却是有证据没有?那不然可就是居心叵测,耐人寻味啊。”
李毅这样一说,所有的人都看向了王鹤翔。
李毅善辩,王鹤翔刚刚可是领教过了,所以并不远与其争辩,但是他以李毅之过证明孙老的糊涂,真乃是根据,李毅这般问,就是要让他重新回到原来的问题,与其争辩对错。
不好,看来自己必须要以李毅为突破口为孙承宗泼上污水。
王鹤翔感觉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因为他认为李毅绝对不好对付。
“李毅,你不用这般追问。要是孙老不糊涂,为何会收你这个劣徒进入学堂,又为何对你做的错事,三番两次的姑息,这种种结合,定是孙来年纪偏大,神智有些不清,才被你蛊惑,所以,孙老已经不足以管理学堂。”
王鹤翔这个观点可以说是臆想,但是经过发酵之后,竟然真的骗了这么多的学子,他们纷纷都赞同了王鹤翔的观点,想要以此来逼迫孙老放弃学堂的权利。
没有人能够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很显然,这些学子就是装睡的人。他们靠着人多势众代表者审判者,而审判的标准不是对错,却是对自己的好处。
很显然,和王鹤翔他们一同建立书院,更能够提升他们的名气。
李毅沉声说道:“那好,既然先生这么说了,我倒是想要看看,毅在学堂里到底惹了多大的麻烦。这些麻烦毅已经不知晓,还请先生明示,也能够服人。”
李毅双眼锐利,死死的盯着王鹤翔。
王鹤翔惊慌之余,十分的气恼。
要知道他们主要的目的就是逼孙老放权,而借口就是李毅的种种恶行,现在李毅当众追问,自己要是不说,可就真的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