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肯移交给他,他是有这个道理耍横的,就是到了朝廷他也能牢牢的占据理字。”
听到李毅说的话,李文升脸上露出了苦色,正因为如此,今日布政使司已经下发文书斥责自己了,接下来很可能还有朝廷的文书、
李文升笑的非常艰难,探着头说:“现在压力越来越大,要是布政司派人前来,到时候府衙就不在我的掌控里,那可就糟了。”
这时候一个仆人走了进来,还没有言语,李文升就拍拍手让其出去。
李毅见了,叹口气说:“如此倒是有个办法多撑一些时日。”
李文升见李毅说到了正题,也坐直了身子说:“愿闻其详。”
李毅在棋盘上列下几个棋子,指着其中对李文升说:“章为乐乃是朝廷的人,虽然没有多大实权,但是这个面子谁都要给。而你只是一个没有什么根基的知府,如此谁好欺负就显而易见了。就是因为如此,你就要告诉他们,告诉他们你不是好欺负的,告诉他们不要轻易的干扰保定的事务,而这个最好的般,就是让他们害怕。”
李文升想了下,说道:“我哪里有这等的本事?”
李毅摇头道:“所以我说你不知道利用利益的纠葛,来夸大自己的力量。很多时候,事情之间都会存在关联的。”
李文升颌首示意同意,到了这一步,他也只能依靠李毅了,因为如今只有李毅才有这个智慧和力量帮助他走出困境。
见到李文升开始知道依靠自己,李毅的脸上轻松了许多。
不管自己的势力成长的多么快,自己和保定府官绅的联系多么深,只要官府不致于掌控之中,就永远有着无穷的变数。而如今李文升就在慢慢的融入自己主导的利益集团之中,只要他沦陷在其中,再想走出来,那无疑是痴心妄想。
这些复杂的关联对于李文升来说太过遥远,他现在想要的就是成功的度过这次的难关,至于借助的是什么力量,自己又牵扯到了什么事,全都被其抛之脑后,这就是目光短浅的下场。
“按照我们现在的实力,想让那些大人物害怕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是我们还有一个机会,那就是让他们不敢接近保定府。”李毅道。
“让他们不敢靠近保定府?这是什么办法?”李文升觉得自己跟不上李毅的想法,但正因为如此,他心里满怀着期待。
“只要我们把保定府变成一个火油罐,一旦烧起来,就会吞噬哦旁边的一切人,那就足够了。”李毅脸上浮现出笑容,道:“眼下我们就有这样一个机会,那就是让保定府混乱起来,让流寇兴盛起来,让人人自危,然后把一切的乱局全都推给章为乐,如此的话,谁也不敢来搀和这谭浑水了。”
李毅一边说一边向棋盘上扣上棋子,一一的摆出一个奇妙的局势。指着上面的棋子,他对一脸疑惑的李文升说:“我们自己和章为乐下棋,是很难力挽狂澜的,但是只要我们让更多的棋子进入这个棋局,那么很可能将这盘僵持的死棋下活。”
李文升看着李毅演练的局势,拿起一把棋子全都洒在上面,冷厉的说:“那我们就让更多的角色登上这个棋局,我倒要看看,在这场较量之中,谁能够笑到最后!”
李毅笑着点点头,道:“那我也该出去了。”
李文升想了想,走出去,叫进来刚刚那个仆人,道:“让人进来吧。”
不久之后,孙耀文、孙铈和马何文走了进来。
李毅并不吃惊,转头看着一脸狠厉的李文升,知道其真的要背水一战了。
“你们四人商谈吧,本官还是公务要处理,就先离去了。”李文升也识相,知道这些人都是李毅的亲信,定要商议什么重要的事。
见到孙耀文三人,李毅还是很开心的,让他们皆是坐下。
李文升是个小心眼,他习惯用直接的换取来解决事情,所以李毅只得先处置完他的难题,才能获得自己的权利。
孙耀文身上还绑着纱布,显示那场战斗的凶险,但是看其气色已经恢复了不少,没有如李毅想像的那般虚弱不能做事。
其一上来就极有礼数的拱拳行礼,用嗡沉的声音说道:“公子,属下该死。”
李毅侧身看了离开的李文升一眼,转过身来望着孙耀文,笑着道:“什么该死不该死,这不都活的好好地吗?!”
“属下当初抛弃公子,带着田掌柜离去,这乃是大忌,公子就是治罪,耀文也是心甘情愿。”孙耀文直接道。
孙耀文是个知礼仪懂仁义的江湖书生,他有着很强的能力,却也有着很强的执念,李毅感慨望着这个汉子,心想孙耀文却是可堪大用。
李毅看着孙耀文,很温和地说道:“田掌柜伤势怎么样了?还没有苏醒吗?”
孙耀文笑着回答道:“老田昨日已经醒了,大夫说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等伤口恢复。”
当时田掌柜挟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