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毅的命令,张明德也是笑道:“要喝只有旅帅和岳首领喝了,勇营可还是在战时状态。”
安新军规,战时禁止饮酒,违者杖五十。
李毅听了笑道:“那好,你自去处理军务,就由才厚陪我们喝。”
这时候徐才厚也是笑道:“旅帅,属下也不行。今日忙着向张营长汇报军务,明日我还要返回保定府。”
“怎的?保定府有什么要紧事吗?”李毅追问道。
徐才厚刚想说话,岳步凡却是拉住李毅,道:“李兄盛情,我也不推辞。今日我们两人喝酒就是,若是嫌闷,可以拉来齐沙木,他可是对你埋怨很大。”
李毅听了脸上有些尴尬,当时自己率兵将齐沙木逼出城去,看来他心中怨气不小啊。
“那就我三人喝酒吧。才厚,你等自去忙吧。”
徐才厚听了告一声罪,瞥了一眼岳步凡,转身离去。
当晚设宴,李毅邀请齐沙木、岳步凡入座。
蛙鸣之中,李毅为两人倒酒,清澈的酒水散发着清香,沁人心脾。
岳步凡举杯在鼻下闻了一闻,叫了声好酒。
李毅笑道:“这是我安新今年新酿的酒,比寻常的酒水要烈上不少,岳兄尝尝。”
岳步凡闻言喝了一口,只觉得一股清香在口中弥漫,然后酒水入喉,一股辛辣的感觉直从胃里喷发而出。
只是一口,岳步凡脸上就有些发红,放下酒杯好半天才回过来神,不由感叹道:“岳某就没喝过这么烈的酒,但是痛快,痛快。”
李毅闻言笑道:“若是岳兄喜欢,我回头让张明德给你送两坛。”
岳步凡听了连连答应。
这时候李毅看向了脸色阴沉的齐沙木,笑道:“齐兄不喝一杯?”
齐沙木闻言冷笑一声,道:“李兄的酒我可是不敢喝,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猫腻。”
岳步凡霍然站起来,一脸怒气的道:“二子,你说什么呢?这般无礼,还不快向李兄道歉。”
李毅连连摆手,道:“不碍事,不碍事。看来齐兄还是生我的气。”
齐沙木听了猛然一拍桌子,指着李毅怒声道:“你这背信弃义的恶贼,当初说好助我等夺取钱粮,后来却敢带领官兵攻我。我如何不能生你的气。”
在这等讲究忠义的时代,背信弃义乃是十分恶毒的骂人之话,李毅听了脸上也有些不悦。